綏遠的日軍,現在聚集成了一群,駐蒙軍騎兵集團5000多人,駐蒙軍第26師團人,相繼增援而來的蒙偽軍6000人,這三股部隊合兵一處,足足有兩萬多人。
這群人湊一桌麻將,本來是過來對付祁連山團的。可這個架勢一擺出來,可把第二戰區的總司令閻老西給唬住了。
“這兩萬多日本駐蒙軍聚集在綏遠一地,他們想乾什麼?”,閻錫山在軍事會議上問麾下的諸位高級將官。
楚溪春做為參謀長,站起來做了情報方麵的回答,“根據我們在綏遠的情報人員反饋,日軍是要進山剿匪,目標極有可能是八路軍祁連山團”
閻錫山看了看戰略地圖,他自言自語道,“你們相信嗎?!為了對付一個剛剛給予編號的團,他們需要調動一個騎兵集團,加上一個師團,還要再加上源源不斷趕過來的偽軍?”
楚溪春這時也確實有些遲疑,他說道,“卑職確實也有所擔心,如果這個集團南下,則榆林危!”
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畢業的閻錫山,他覺得日本人不可能為了聚集在陰山山脈裡的祁連山團,聚集如此多的兵力,這需要耗費的人力和物力不可凡舉,隻有榆林才能做為日本合兵一處理由。
就在這時,通訊兵進來,敬禮,將一份文件袋交給楚溪春。
楚溪春將文件袋打開,先交由閻錫山過目。閻錫山看過以後,又交由楚溪春,說道,“念給大家聽吧!”
“是”,楚溪春接過文件,念到:“命第二戰區,為配合徐州會戰,減少華北滿蒙之日寇增援徐州,應尋找有利之戰機,將敵機動部隊,鎖死在其防區之內!不可任由其南下,增援徐州!”
閻錫山敲了敲桌子,“看來,不論敵人是不是要打榆林,我們都是要動一動了。”
於是,當天的會議做出以下決定:
一,七集團軍為主力,反攻綏南,牽製綏遠城的日軍,如果日軍主力強渡黃河,則殲滅之。
二,讓延安派出增援部隊攜帶補給,強渡黃河,前往大陰山地區,加強祁連山團的戰鬥力,讓他們牽製日軍。
兩支部隊,一南,一北,牢牢的鉗製住日軍,讓其不可增援徐州戰場。
日本人也沒想到,他們真的是過來對付祁連山團的,結果,把國軍第二戰區整個都調動了。
傅作義的第七集團軍動了。他們的目標是黃河以南的薩拉沁,拿下薩拉沁,就能守住榆林的門戶,同時既可以阻止包頭和綏遠的日軍渡過黃河,也可以隨時威脅綏遠,一舉三得。
第七集團軍的三十五軍,配屬中央軍騎六軍門炳嶽部、東北軍騎二軍何柱國部、東北挺進軍馬占山部、二十二軍鄧寶珊部,奉命反攻,牽製華北敵人。於是傅作義先派人偵察敵情,派一支軍隊佯攻山西,主力部隊則經河曲北上綏南。
因果總在循環,國軍已經被日本的情報人員滲透成了一個篩子,第七集團軍的部隊一動,日軍的情報係統就知道了。
鬼子的駐蒙軍這個時候的判斷是,第七集團軍準備在日軍進攻陰山時,強渡黃河,攻占包頭。
而此時,東條英機派遣的一支關東軍,正要出發準備在外蒙古的邊境,建立據點。
鬼子駐蒙軍總部認為,他們的後背有關東軍的支援,就向綏遠派出了最後一支主力部隊,以防止國軍強渡黃河,威脅包頭和綏遠。
於是,駐紮在張家口,由常岡寬治中將帶領,日軍華北方麵軍獨立混成第2旅團動了。
該旅團於1938年2月10日編成,下轄5個獨立步兵大隊,每個獨立步兵大隊各轄4個步兵中隊,另外還配屬獨立炮兵隊、獨立工兵隊、獨立通信隊和獨立輜重隊等兵種,兵員總數為5049人。
這樣的結果就變成了,一個小小的綏遠城,這一刻成了駐蒙軍主力的聚集之地。
現在,全亂套了!
第二戰區的大軍,急行軍直撲綏南而來;
常岡寬治帶著日軍獨立混成第2旅團,急行軍直撲綏遠。
國民黨的,日本人的,現在是滿天飛。所有的情報係統,都想搞清楚,卻全都搞不清楚,日軍和國軍這到底要乾什麼?
就連日本華北方麵軍總部的參謀們,也都懵逼了,納尼?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急忙電訊駐蒙軍團,最後才搞明白,好一頓解釋,原來駐蒙軍團是為了剿匪行動的安全,防止國軍第二戰區在剿匪的時候,強渡黃河。
但國軍是真的緊張了,隨著日軍的獨立混成第2旅團開始快速向西移動,閻錫山真覺得日本人要搞事情,而且是大事情。
曆史走到一刻,閻錫山為了安全,他命令第六集團軍也快速向著綏南方向調動。
這在抗日戰爭初期,其實是可以理解的,日本人由於裝備水平高於國軍,訓練水平也高於國軍,又加上平均受教育水平和軍事補給的營養能跟上,當時日本軍隊的戰鬥力對於國軍來說,非常之強悍。
強悍到什麼程度呢?在徐州會戰裡麵,200個日軍就能夠抵擋一個國軍一個團,你相信嗎?可,這就是真的,現在就發生在徐州會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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