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木山和東陽在一間簡陋但溫馨的小屋裡休息了一晚。
夜幕降臨,小屋內點起了一盞昏黃的油燈。(任木山幫東陽整理好床鋪,又給他蓋上了一層厚厚的毯子)“東陽,你好好休息,睡個安穩覺。”東陽感激地看著任木山,點了點頭,(聲音帶著疲憊)“謝謝你,木山。”
任木山吹滅了油燈,躺在了另一張床上。(屋外,風輕輕吹過,樹葉沙沙作響)東陽躺在柔軟的床上,思緒卻還在白天的經曆中徘徊,身體的疲憊讓他的眼皮越來越沉重。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沉沉睡去),睡夢中,他仿佛又回到了那神秘的秘境,那顆散發著微微熾熱光芒的種子在心房中跳動得更加劇烈。
任木山在黑暗中翻了個身,(輕輕歎了口氣),心裡還在為東陽的狀況擔憂著。
月光透過窗戶灑進屋內,一切都顯得那麼寧靜。(夜更深了,整個世界仿佛都陷入了沉睡,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
夜越來越深,月光如水般灑在屋內。任木山睡得並不安穩,他在夢中也牽掛著東陽的情況。(眉頭微微皺起,嘴裡時不時嘟囔幾句含糊不清的夢話)
東陽則沉浸在深沉的睡眠中,他的呼吸逐漸平穩而悠長。(臉上的疲憊之色慢慢褪去,隻是偶爾會微微顫抖一下,似乎仍在夢中與困境抗爭)
不知何時,一隻夜鶯在窗外的樹枝上唱起了歌,歌聲婉轉悠揚。(微風輕輕吹動窗簾,帶來一絲涼意)
任木山被這夜鶯的歌聲喚醒,他睜開眼,看了看睡夢中的東陽,輕手輕腳地下了床,走到窗邊。(望著外麵寂靜的夜色,心中的憂慮稍稍減輕了一些)
過了一會兒,任木山重新回到床上,伴著夜鶯的歌聲,再次進入了淺淺的夢鄉。
而東陽依舊沉浸在甜美的睡夢中,那顆心房中的種子散發的光芒似乎更加溫暖了一些。(仿佛在這寧靜的夜晚中,默默積蓄著力量)
直到黎明的曙光悄悄透過窗戶,照在兩人的臉上,他們才悠悠轉醒,迎來了新的一天。
任木山早早醒來,坐在床邊,看著還在睡夢中的東陽,等東陽醒來後,他說道:“東陽,我們出來快半年了,過一段時間就是青州爭鋒了,我們得快點過去。”
(任木山的臉上帶著些許急切和期待)東陽坐起身,揉了揉眼睛,還有些睡眼惺忪,(疑惑道)“這麼快就半年了?那確實得抓緊時間了。”
任木山站起身,來回踱步,(神色嚴肅)“這青州爭鋒可是難得的盛會,各方高手都會雲集,咱們可不能錯過。”
東陽點了點頭,(目光堅定)“嗯,那咱們收拾收拾,儘快出發。”
(兩人迅速起身,開始整理行裝,準備踏上前往青州的征程)
一路上,任木山忍不住抱怨道:“本來去焚心絕地是為了提升修為的,誰知道什麼也沒有提升,還浪費了這麼多時間。”(他皺著眉頭,一臉的懊惱)
東陽看了他一眼,寬慰道:“也不能這麼說,雖然修為沒明顯提升,但說不定有些潛在的變化我們還沒察覺到呢。”(目光平靜而堅定)
任木山哼了一聲,(腳步加快了些)“但願如此吧,可彆白跑這一趟,誤了青州爭鋒的大事。”
東陽笑了笑,(跟上任木山的步伐)“彆太著急,既然已經這樣了,就往好的方麵想。”(微風拂過,揚起他們的衣角)
任木山重重地歎了口氣,(眉頭緊鎖)“唉,可這時間緊迫,真讓人心裡沒底啊。”
(他望著前方的路,腳步不停,臉上滿是憂慮)“也不知道到了青州爭鋒的時候,咱們能不能有足夠的實力應對。”
東陽拍了拍任木山的肩膀,(語氣沉穩)“彆太悲觀,車到山前必有路,咱們加緊趕路就是。”
任木山無奈地點點頭,(又歎了一口氣)“也隻能這樣了。”
任木山一邊走著,一邊嘴裡還在小聲嘟囔著:“這一趟真是虧大了,早知道就不去那什麼焚心絕地了。”(他的臉色陰沉,心情顯然十分糟糕)
東陽安慰道:“木山,彆一直糾結了,也許這次的經曆會在以後發揮作用呢。”
任木山抬頭看了看天空,(再次長歎一口氣)“但願吧,可眼下這情況,真讓人發愁。”
(路邊的花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煩悶)兩人沉默了一會兒,隻聽見匆匆的腳步聲。
過了好一會兒,任木山似乎稍微平複了些心情,(語氣稍微緩和了一點)“算了,不想了,還是趕路要緊。”
兩人一路奔波,終於來到了一個小鎮。
(小鎮上人來人往,頗為熱鬨)任木山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道:“東陽,咱們先找個客棧休息休息。”東陽點頭應道:“好。”
他們在小鎮的街道上穿梭,(四處張望著尋找客棧的招牌)不一會兒,便看到了一家名為“悅來客棧”的地方。
任木山率先走了進去,(大聲喊道)“掌櫃的,還有客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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