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那種作為倚仗的恢複能力,也不是源頭活水,取之不儘用之不竭,何肆感到快要油儘燈枯了。
這是避無可避的結果,何肆也有了預計。
隻是那樣看起來,自己的實力又該下降許多。
沒有氣機傍身,實力也是江河日下,真是叫他難以心安。
何肆扯出一個笑容,說道:“我就說了沒事,這下你信了吧,李大人他下手有分寸的,待我也還算溫柔,真不難受。”
口是心非的話說出,何肆心中卻是嗟歎,這才第二次啊,堪堪熬過去了,如果真的一次比一次疼,那可遭老罪了。
享受著佳人細致入微的照料,何肆漸漸地也不再忸怩了,任由她替自己上上下下擦拭身子。
何花動作輕柔,臉色酡紅,像是微醺。
片刻之後,何肆已經恢複了一些氣力,穿上了衣服。
果不其然,渾身乏力,身子都單薄了許多,好似得了一場惡病。
倚仗霸道真解得來的力量,來時十之一,去時十之九。
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啊。
敲門聲響起,李嗣衝的聲音傳來,“開門啊,何肆!在裡頭乾啥呢?光天化日,鎖門做甚?在裡頭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呢?”
何肆聞言一臉難堪,李大人這是又鬨什麼幺蛾子啊?
何花也是身子微顫,有些慌亂。
好在蝙蝠寺修持眾僧都不是是非之人,無人投來好奇的目光。
片刻之後,寮房打開,何肆在何花的攙扶下走出。
李嗣衝剛剛用完齋飯返回,看到兩人,又是大聲調侃道:“喲,何肆你這是乾啥了?怎麼虛成這樣了?還要女人扶啊,剛好今天的小菜有豇豆,你吃點補補。”
見導致自己如此“嬌兒無力”的男人就在眼前,卻是眼光促狹,賊喊捉賊,何肆一臉無奈,向他投去幽怨的目光。
今時不同往日,何肆自己已經不是當初那聽不懂葷話的雛兒了。
何花臉皮薄,女子本就早熟,比何肆大三歲的她更是麵色漲紅。
她也知道李嗣衝是在幫助何肆解厄,自然不會因為何肆的淒慘模樣就是非不分,以怨報德,而且麵對李嗣衝,她總是有些本能的畏懼,想要敬而遠之。
何肆沒什麼胃口,陪著何花去齋堂吃了些粥食,半點兒不覺著餓,單純為了讓何花放心。
在毗雲寺的第三天也很快過去,何肆已經快忘了今日是什麼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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