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陽回頭對著馬念真說道:“娘,我們出去玩了啊,晚點兒回來。”
馬念真連忙挽留道:“快中午了,吃了飯再走吧。”
何葉卻是拉著李舒陽腳步不停。
李舒陽隻得搖頭,說不了。
馬念真快步走著,笑著到門口目送他倆。
直到兩人走出胭脂巷口,身形消失在拐角。
馬念真麵上的笑容消失,自言自語道:“何家這二丫頭,走時候也不知道招呼人,人傻還沒教養,等以後過門了可要好好磨磨她的性子。”
等到馬念真回到院中,關上大門,李舒陽又是拉著何葉折返。
兩人從月下台進入地下幽都,李舒陽對何葉說道:“本來下午我還要去找師父練劍的,我答應她了。”
何葉說道:“你也答應我了。”
李舒陽點點頭,“我知道,我先去尊勝樓和我師父說一聲,這總可以吧。”
何葉這才點了點頭。
……
何肆在蝙蝠寺吃過齋飯,今天中午隻有豆芽、鹹菜豆腐、饅頭和紅薯。
何肆吃了許多,很是舒坦。
下午慣例讀書曬太陽,至於僅差一絲雀陰魄未能完全化血的落魄法,急也急不得。
總不能晚上去到何花房裡,說,“姐,我要你助我修行!”
隻怕死皮賴臉磨出來的關係又是瞬間打回原形,不能像現在這般可以隨意拉手,還能出其不意親上一口也不帶急眼的。
男女情愛一事,何肆雖然說僅有過那麼一次魚水之歡,但要說完全不食髓知味,那是不可能的。
隻能說水到渠成是最好的結果了。
至少自己現在已經徹底告彆血食之禍了,吃嘛嘛香。
今天的齋飯清淡,何肆卻是吃出了豆芽的脆爽,豆腐的滑嫩,紅薯的香甜。
不禁又想起那還在餓鬼道掙紮的李嗣衝,李哥有自己的大毅力,劉公公說他苦心孤詣,自己還是不要指手畫腳的好。
若是何肆醉心修行,當初不管自己和楊寶丹的身子吃不吃得消,在楊家多流連一日,雀陰魄化血也就差不多了。
不過如此也好,自己的伏矢魄雖然在五品小宗師之中算作強盛了,但也未必能夠一力承擔整一副身軀,保險起見,還是得先壯大一番。
至少要等到能夠察覺大宗師的隱蔽手段,才可托膽一試,畢竟隻有一次機會,失敗了,人就死了。
何肆現在的形容好看許多,雖然依舊削瘦,卻不是皮包骨了,氣力也漸漸回來了,不再憔悴。
陰血錄使血勇麵赤,透骨圖使骨勇麵白,續脈經使脈勇麵青,三者兼具,乃是神勇,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
何肆初窺門徑,靠著前二者觸類旁通,將庾元童那半師學半偷學來的一鱗半爪續脈經配合摩柯洞盲人摸象來的偽作,靠著劉傳玉的批注斧正,終於是融會貫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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