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就是幾個校霸耍點小聰明,威脅王大哥的兒子自己傷害自己,這樣就能撇乾淨關係而已。
你也拿不到對方直接實施暴力證據。
所以不論是學校還是警方不想麻煩,直接給下了一個“自己摔的”離譜定論。
但大部分律師還真不知道如何應對這種情況。
紅圈所的金牌律師都敗訴了,可見處理起來還是有些複雜的。
王大海這邊聽聞,眼睛立馬閃出了一絲希望。
直接就接受了。
“好的!我馬上過來”
無論如何,這麼複雜的案件,這個律師一下子就猜中了,那說明這個律師實力還是有的!
王大海準備試一試!
說完,他掛斷了電話。
這下直播間又熱鬨了起來,但眾人都瞬間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林默竟然要給王大海打官司!
“等等!這是準備找林律師打官司了?”
“這就接官司了?!”
“糟了!林大律師分析對了幾個法律問題,覺得自己又行了!”
“臥槽!大海叔糊塗啊!找誰不好,硬要找林默?!”
“哥,林大律師,大海叔已經夠慘了,您手下留情,放大海叔一馬行不,這官司咱們不接!”
雖然今天林默的法律谘詢表現出了不錯的專業性。
但誰都知道,理論分析和實戰可不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但大家可沒忘記林默的逆天戰績啊!
說是幫大海叔打官司,但有沒有一種可能,林默會把大海叔也坑進去?
有前車之鑒,讓觀眾們不得不懷疑啊。
林默看到直播間大家的疑慮,沒有回應。
而是翻看起了平台上有關王大海的發布的切片。
王大海也是江海人,住在郊區的農村中。
王大海自己的賬號被以傳播謠言封禁,但是很多網友都被自發的保存了下來,幫助傳播。
視頻上,一個帶著工地安全帽的滄桑男人,雨聲淚下的講述著兒子遭受的傷害。
看得出來,王大海家裡條件不怎麼樣,甚至可以說是貧窮。
上一次請的那個號稱金牌律師的,一定花了不少錢。
所以他進直播間谘詢的時候,才問需不需要錢。
弱勢的可憐人啊。
林默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在直播間說道:
“老鐵們,今天的直播就到這裡了,我要去收集相關信息了,等我凱旋。”
見林默是真準備打官司,觀眾們都急了。
“不是!林大律師您就彆給大海叔添亂了!”
“我很佩服主播的勇氣,但是我懷疑主播的實力。”
“完犢子了,林大律師出手,這下本就弱勢的大海叔更是雪上加霜了!”
林默看到這些評論,有些無奈。
看得出來網友們確實很擔心,沒辦法,前主打的兩場案子實在是驚駭世俗。
網友擔憂也是正常的。
“好了,諸位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說著,林默關閉了直播間。
林默需要深入了解一下這個世界有關法律,基本上跟前世地球差不多。
這時候王大海利用**賬號給林默發一份資料。
是上一任律師處理的。
他兒子名為王樂樂,江海第五中學高三學生,成績名列前茅,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甚至因為成績優秀,還跳過級,16歲就上了高三。
那三個霸淩者叫田英光,許誌義,仇天磊,也都是高三學生。
還是江海第五中學的有名的三個混混,
抽煙打架,逃課,頂撞老師,調戲女孩,無惡不作。
網上推論,他們擁有著成熟的犯罪經驗,懂得利用自己未成年的身份躲避犯罪。
因為王樂樂耀眼的成績,這三個混混就盯上了王樂樂,說什麼要把好學生拉下馬,放學後都“邀請”王樂樂一起去玩一些刺激的項目。
結果從那以後,王樂樂每次回來都是渾身淤青,而且跟摔傷特彆像。
他們三串供說是玩一些刺激的項目,王樂樂自己摔的。
王樂樂這孩子第一次還敢說自己是被他們打的。
王大海就去找班主任,校長都出動了調解和稀泥,最終以對方道歉結束。
三個霸淩者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更加猖狂。
直到最近王樂樂的手又“摔”斷了。
這次王樂樂什麼都沒說。
但王大海知道,自己兒子絕對是被欺負了!
王大海氣不過,直接以“校園霸淩”報警,警方調查後也是認定是王樂樂自己摔的,沒有立案,又把問題拋給了學校協調。
對方三人看著都沒事,更加囂張了,放言要弄死王樂樂。
於是王大海繃不住了,直接把三人告上了法庭。
結果這次又敗訴,更加助長了對方的囂張氣焰。
在學校裡麵已經開始對威脅王樂樂,說絕對弄死他。
而王樂樂隻有半年就要高考,人生就能邁入新的篇章。
如果三人激情上頭,以他們現在的囂張程度,真的很可能做出對王樂樂非常惡劣的事來!
必須要製止他們!
看到這裡,林默心裡五味雜陳。
看得林默痛心疾首,似乎校園霸淩就沒有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
總是被霸淩一方吃虧,直到出現大問題才會引起人的重視。
多少孩子在這樣的陰影下成長,最終葬送了大好前程。
上一世,林默還真的認真研究過如何徹底解決這個問題。
還真的研究出了一套不錯的方法。
隻是剛研究出結果,就被中式居合乾掉了。
不過沒浪費,這裡還有用武之地!
或許是冥冥中自有定數,讓自己穿越過來就接受這個案件。
“校園霸淩?嗬嗬,我會讓你們這些霸淩者體會到什麼叫做死刑!”
林默冷笑了一下。
對於這樣的人渣,根本不用心慈手軟!
而且這次的官司關熱度很高,可以成為自己的翻身之戰。
林默可沒忘記,自己現在的名聲有多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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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破落的昏暗的平房內,房內彌漫著潮濕腐朽的氣息,
王大海坐在椅子上,本就是滿麵愁容的她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
他起身來到了臥室窗前,床上躺著一個虛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