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草不知魏澤要做什麼,睜眼將他看著,如同春杏般的眸子眨了兩眨。
魏澤將她扶起,轉過她的身體,讓她背對著他,麵朝裡,他湊到她的耳邊,呼著炙熱的氣息,低聲說了兩個字。
“趴下……”
禾草一張臉紅到了脖子,不想配合他,不承想,自己的一隻腳踝被男人握在手裡,雖沒弄疼她,卻讓她無法掙脫。
“禾兒,你也依我一次,咱們試一下。”
“魏澤,你個兵痞,放開我……”
女人的嬌嗔對男人來說就像是一劑催情藥,不但沒起到製止的作用,反讓他手上越來越放肆。
“我說早些睡,你又惹我,撩得人火起,讓人好生難受,你也將就些我罷!”男人嘴上說著,手上輕輕撚弄。
魏澤天天跟軍中的兵士混在一起,試想想,都是大老爺們,上了戰場拚生死,殺紅了眼,下了戰場無非就是聊女人。尤其是戰捷歸來,手下眾將聚在一起喝酒暢聊,說些葷素不忌的話,那個時候他滿腦子想的就是她。
禾草哪裡經得住他的調弄,哼唧道:“我的哥哥,你快些完事,咱們好休息。”
魏澤見她點了頭,心搖目蕩不止,如同青頭小子一般激動不已。
燈火搖曳,床簾顫動,靜謐的夜晚,那吱吱呀呀的聲音讓人浮想聯翩,百般難述。
待到動靜漸消,女人攥緊床單的手慢慢鬆開,瑩白如玉的肌泌出細小的汗珠,癱軟到床上,烏雲散亂,花容不整。
極急之時,聽得男人在身後說了句:“給我生個孩兒,好不好?”
禾草心裡突突一緊,身體自然也緊做一處,魏澤腮骨一咬,丟給了她……
魏澤重新回到被中,正要擁著她睡去,禾草卻翻過身從枕下拿出一個小盒子,倒出一粒藥丸,含到嘴裡咽了下去。魏澤看在眼裡,半日不言語。
次日,魏宛姣和書生的妻子醒了過來,船客們這才知曉,一直以來鬨鬼的傳聞是人為的,為的就是偷轉人口,之前說女鬼專索年輕女人的命,也是這些和尚為了掩蓋罪行故意散布的謠言。
籠罩在船上的疑雲散開,閉門不出的女人們終於走出房門,來到甲板上透氣。
幾日後的清晨,船停靠到下一個渡口,戴良玉和魏宛姣因永安寺的不正經勾當不願落腳平川,魏母年紀大了也不下船,魏澤便隻帶著禾草下船。
兩人來到平川城,先尋了一家酒樓吃了飯,然後又在平安城轉了一圈。
這平川城和其他城池沒什麼兩樣,可誰又能想到,這座城池中,最莊重神性的寺廟,居然暗藏著扭曲人性的醜惡,褻瀆神隻。
若按以往,禾草到一個新地方,定然會很有興致地四處走走逛逛,可今日在平川城中卻提不起興兒。
“哥兒,你若有要緊事就去忙你的,我去那酒家等你。”禾草怕他顧著自己,反耽誤自己手頭的正經事情。
“不慌,晚一點來得及。”
魚就要咬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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