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晚老夫人被送了回來,而烏塔也確立了烏塔王位由烏塔二皇子烈真繼承。
……
最近幾日,將軍府上上下下都有些緊張,這份緊張來源於他們家的大爺,而大爺的焦灼卻是來源於夫人。
因為夫人這幾日就要臨盆。
為此,府裡請了好幾個接生婆子和大夫,隨時候著,就怕夜裡發作,慌了手腳。
禾草吃罷晚飯,想去後園走走,魏澤不讓:“就在這邊的小院子裡走幾圈,一會天暗下來,看不清路麵,你現在身子重。”
說到這裡魏澤便不說了,後麵擔心禾草摔跤之類的話,他半個字不提,如今特彆忌諱這些不好的字眼,能不說便不說。
“都窩在院子裡好些日了,要不你陪我去園子裡走走?”
“穩婆說就這兩天,你且忍忍。”在這件事情上,魏澤寸步不讓。
禾草撇了撇嘴,撫著腰身,挺著圓滾滾的大肚,歎了一聲:“不是兩天。”
“什麼不是兩天?”
“你說讓我再忍忍,我說不是兩天,因為還有月子,又是一個月不能出屋。”
魏澤笑看向她,小小的臉腮上豐盈了不少,像個雪團子:“娘子生受著些,晚上為夫再替你捏腳。”
禾草點了點頭,隨著肚子變大,她身上開始水腫,腳也發腫,以前的鞋穿不了,侍畫又重新替她做了幾雙。
此時,天還沒有黑,半邊天際渲著霞光,禾草被侍畫攙扶著剛準備下台階,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心裡隻剩下一個聲音,要來了!
屋外烏渙渙圍了一院子的人,周氏瞥了自家兒子幾眼,雖立在那裡不動,臉上也沒什麼表情,整個人卻是緊繃的,完全在強裝鎮定。
屋子裡傳來女人叫喊,那聲音攢著勁,讓人聽得心都懸了起來。
“已進去多時了,怎麼還這樣?”魏澤不停地摩挲著戒環,終於忍不住問道。
周氏搖了搖頭,你看看這句話問的,不問孩子幾時生下來,隻問他媳婦怎麼這樣疼?萬一最後小的生下來,大的沒保住,估計這孩子以後也不受待見。
“哥哥莫慌,有個過程,應該快了。”戴良玉從旁安慰道。
此時天已完全黑下來,院中點起燈,屋內的叫喊聲漸漸變弱,好像女人的力氣快用儘了。
屋內的接生婆不停地讓女人使勁:“夫人!不能睡!”
魏澤直衝衝就要進入屋裡,下人攔都攔不住。
“你給我站住,不許進!”周氏嗬斥道,“你進去什麼忙也幫不上,這門一開閃了風,倒值了多的,再者裡麵都是燒燙過的,你身上不乾淨,把臟灰帶進去,反把她害了,咱們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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