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子忙把書信遞上去:“爺,您的信,加了急的,小的不敢耽擱,怕是什麼要緊事情。”
來旺接過書信,回到屋中,走回榻邊坐下,拆開書信掃了一眼,立馬起身穿衣。
“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侍畫半倚著,懷裡還圈著一個小兒。
“我要去一趟太子府,二丫和阿讚出事了。”
若太子和夫人沒回,這個事情他能做主,現下他們回了,此事他需上報於太子知曉,特彆是阿讚,夫人一向最疼那孩子。
侍畫一聽,也起身穿衣:“那我同你一道去。”
“你就彆去了,在家看孩子,夫人還說要來看你。”
“那你快去吧。”侍畫又重新躺回被子裡。
來旺一徑進了太子府內,走到院內,敲響房門,過了半晌,傳來一聲:“何事?”
“太子爺,有信。”
“嗯。”
來旺將信遞於值守的丫鬟,丫鬟接過信,進到屋裡。
丫鬟躬身垂頭,雙手呈信到床榻前,靜候。
床幔中探出一條健實的手臂,拿過信,丫鬟退下。
魏澤敞著衣襟,靠在床頭,看了眼信封,將信展開一眼掃去,看完後將信折起,然後看了眼身邊仍熟睡的人兒。
男人重新躺回被中從後攬上她的腰,在她後頸親了親,女人慢慢轉醒,魏澤便把信中所述之事告訴了她。
禾草原本還有些迷糊的腦子,一下就清醒了:“那你快派人去救他們啊!”
“行了,行了,我知道。”魏澤說完後,見她突然撐起身子,呆坐著不知在想什麼。
“你快躺下來,當心受涼。”魏澤拉了拉她。
女人轉過頭看向魏澤,看得十分突然,後麵說的話比她的動作更突然:“我要去那個什麼樂城,我去接他們回來。”
“這不是胡鬨麼!”
“那丫頭孤身在外找了我四年,若不是她,咱們也不能重聚,我想帶他們回來,我怕這丫頭死心眼,一直在外麵這麼漂著,我親自去接她,她敢不回?”
魏澤歎了一口氣,拿她沒辦法:“行了,我知道了。”
她若是去樂城,他必定要同去。
……
二丫喝了兩副藥後,肩頭和腿上的傷口也敷了藥泥,醒過來時已是傍晚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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