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發現了什麼!!ai換臉的如懿傳,老太妃衣服和旗頭,突然就變得高級了!!!
師徒倆一前一後,輕身提氣湊到桌案旁。
隻見她在賬本上寫寫畫畫,居然連算盤都不需要,就能算出來。
再瞄一眼人家寫的字,那叫一個鐵書銀鉤,筆走龍蛇,倆人佩服的悄悄朝她豎大拇指。
“好了,抱歉啊,這批瓷器昨天快下值了才入庫,我是緊趕慢趕,到底還是忙活到這個點兒才弄好。”
“哎呦喂,哪個小兔崽子這麼不懂事兒啊,快下值了還給您找麻煩,彆讓我逮著了,看我就收拾他。”
南星不動聲色的瞟了一眼後頭那個斂息垂眸,瑟瑟發抖的小太監,到底念其年幼,什麼都沒說,反正做決定的又不是這些苦命的孩子。
進宮才這幾天,她對這座紫禁城就一點好感都沒有了。
尤其是昨天下午碰到了一群五六歲的小太監,跟在個老太監身後,低著頭往前走,不知道要去哪,也不知道要乾嘛,就那麼麻木無神的任人擺弄。
那老太監都穿上綠蟒袍了,定是個管事級彆的,看見自己卻趕忙撤步,躬身等著自己走過去,後頭的小太監們有樣學樣。
那一刻,尊卑貴賤仿佛有了形狀,是那個太監彎曲的脊梁。
“公公貴姓?”
“奴才賤命一條,哪配有姓啊,您賞臉叫一聲小武子就成。”
南星雖然不習慣這套裡格兒楞,但人隨勢走的道理還是懂的。
“武公公有何吩咐?”
“折煞奴才了不是,奴才前兩天真是忙的呀腳打後腦勺,這不剛忙完就顛顛兒的跑您這來了,想看看您缺點什麼,給您補上。”
武公公嘴上恭敬,神色瞧著也正常,可她就是感覺這老貨在給自己挖坑,半句都不肯退讓。
“那感情好,您看這桌子上,除了花瓶和賬本,其他都是我自己的私房,您覺得什麼時候方便把東西給我補齊了呢?”
“呦嗬,這可真是奴才考慮不周了,先前記檔那小子乾活稀裡糊塗的,也沒跟奴才說過這些事兒,到日子自己個兒就上內務府去領東西去了,奴才真不是故意的。”
南星都氣笑了,這小話遞的,就差明著說‘你得自食其力,彆給我找麻煩’。
“武公公說的這是哪裡的話,你們再是公公,也是男人,自然沒有我們女人這麼麻煩,事事都喜歡斤斤計較,便是一根墨條,一塊鎮紙,都貪圖那好看的。
對了,您說到日子,是什麼日子?上內務府領東西,領的又是什麼?我找誰領啊?內務府大總管嗎?”
武公公嚇出一身冷汗,徹底歇了試探的心思。
幾句話就看出來了,這位絕對不是個好惹的,沒準急眼了真能乾得出硬闖內務府,找大總管對峙的事兒來。
“這種小事兒哪用得上您親自去呢。”說著,踢了一腳身旁的小太監,也是昨天突然送來一大堆古董,讓南星辦入庫的那個小太監。
“小周子,往後你就跟著瑚圖裡姑娘身邊伺候著,等會兒拿著我的對牌,去內務府把該領的都領了,缺一樣東西,仔細你的皮!”
南星不屑看他們師徒倆拙劣的演技,低頭擺弄起指甲來,正好看見手掌邊上蹭了塊墨跡。
那小周子眼力見百段,轉頭就端了盆水進來,捧著盆跪在地上讓她洗手。
彆的都好說,給自己下跪這事南星是真接受不了,起身錯了一步讓開了。
“放窗台上就行,桌案一丈內不能放水,更不能放炭盆,這是最基本的。”
小周子趕忙應聲:“是,姑娘,奴才謹遵教誨。”
鐲子磕在銅盆上,發出刺耳的聲音,仿佛警鐘一般,叮叮當當敲在那師徒兩人的心上。
迎著明紙透過的光,她皮膚白的像在發光。
武公公見識的多些,瞧她雖然身量尚未長開,五官卻是實打實的寵妃苗子,心裡頓時有了計較。
既然知道了人家有一條通天路去走,能留下一絲香火情也就夠了,將來遇上什麼事,到了禦前不至於當個睜眼瞎。
可惜他想太多了,南星根本沒有那個攀龍附鳳的心思。
武公公一咬牙,不光把這屋裡缺的東西給補齊了,還自掏腰包給她送了兩張銀票打點,就為讓她留下小周子。
在宮裡,這種名為師徒的利益關係很常見,一般能得師傅重用的,都是當兒子養的。
太監賣身進宮,就相當於斷了親緣和子嗣緣。
怕老無所依的太監們,特彆愛收徒弟,認乾親,覺得隻有這樣,將來才能有人給自己收屍。
但實際上,能得到善終的太監並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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