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宮鬥吧係列六:這是個純金鑲寶石的首飾盒,我也想當個首飾,住這樣的盒子轉眼就到了跟商陸約定好的日子。
南星看自己的冰激淩碗那麼受歡迎,也準備了一對送給未來的嫂子。
想了想,覺得禮有點輕,又添了一麵水銀鏡子,就某寶買衣服送的那種,如果嫌棄不好看,可以拆掉外頭的鋁殼找人重新鑲。
畢竟在這個時代,大清還沒有掌握水銀鏡子的製作方法,鏡子是高消費人群才買得起的舶來品。
這兩樣當見麵禮,體麵絕對是足足的。
就是出宮的時候,進忠那依依不舍的眼神,好像她是什麼穿上褲子就不認人的渣女一樣。
這樣可不行,談個戀愛而已,不能把自我談沒了呀。
進忠什麼都好,就是性子太激進,認準什麼撞了南牆都不回頭,還睚眥必報。
南星長歎一口氣,壓下思緒轉頭問商陸:“怎麼還不來呢?”
“急什麼,是咱倆早到了。”
“都怪你,非要帶我去看什麼棺材呢,有這功夫還不如帶我去多買幾件首飾呢。”
“哎呀,那東西不當吃不當喝的,買那麼多乾嘛,真搞不懂你們姑娘家,怎麼總喜歡那些花裡胡哨的東西。”
“我現在是想開了,生前哪管身後事,浪的幾日算幾日,喜歡的東西就得買,想吃的東西抓緊吃。
阿渾不也給自己早早備了棺材嘛,以前身上那股浮躁勁兒也沒了,可見人教人教不會,事教人,一次就會。”
“你個小丫頭,還教訓起阿渾來了!信不信我不理你了~”
南星翻了個白眼,這是什麼高端的威脅,真是完全感受不到半點呢。
富察氏兩兄妹做事周到,不光自己來了,還請了自己的表哥夫妻,此人也是商陸在軍中的袍澤。
同屬一個營地的,又打過招呼,自然算袍澤。
富察姑娘圓臉杏眼,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和善,性格真如商陸所說,是個爽利大方的。
既不綠茶,也不作妖,看樣子是個賢妻,至於其他的,就讓商陸去慢慢發掘吧。
一盞茶過後,大家也都熟絡起來,商陸便提議換個地方坐坐。
三個女眷上了馬車,三個男的騎馬相護。
大清規定,男子滿六歲以上,除親王、郡王以及文職官員可以坐轎子外,其他人必須騎馬。
年老,或傷病者,可報備後坐轎。
這條硬性規定,是讓滿人從根本上不要忘記,祖先是從馬背上奪天下的。
但是吧,富貴人家還行,稍微窮一點的,或是那些什麼營生都沒有,隻能等著朝廷發餉銀混日子的普通旗民,連馬都買不起,上哪騎呢。
被圈養多年的八旗子弟,早已成了他們自己手裡的籠中鳥。
反而是包衣家的兒郎們,為了往上爬,得個好差事,一個個打雞血的玩命折騰。
要知道京中守備軍是要嚴格遵循祖製管理的,每年招新兵的人數卡的極嚴,當兵堪比國考上岸也是不多見。
商陸的參軍名額,來自於怡親王府給予的撫恤,跟商陸情況類似的,每年都有十幾個。
但目前隻有商陸一人成功跟旗人交上了朋友,還得了守備大人的青睞,時常入帳代寫公文。
富察家看上的就是商陸未來可期,和母族勢微好拿捏,可今日一見,都覺得商陸這個妹妹不是個好糊弄的,甚至精明的好像在自家額娘當麵。
南星:大可不必,沒有無痛當媽的愛好。
四人也是沒想到,這兩兄妹說換個地方,換到他家去了。
商陸興致勃勃給大家夥介紹:“這宅子是我阿瑪留下的,先前一直賃出去收租來著,今年租期到了,便叫人空了出來,準備好好翻修一下。”
富察家兄妹一聽這話就明白了,兩家相看親事的節骨眼上,你家翻修宅子,還帶著娘家人上門來,聽著實讓人舒坦。
南星對這所宅子的記憶並不多,可能是原主的阿瑪額娘去世太早了,所以對這宅子的感情也沒有那麼深。
尤其租出去這麼多年,租戶不愛惜房子,看起來有些破敗。
“阿渾,要我說乾脆推了重建吧。”
商陸有些猶豫,這宅子是阿瑪留下來的不假,卻不是從小長大的宅子,說有感情吧還真是不多,但大清以孝治天下,子不改父誌乃是傳統。
而且重建二進院的宅子那得多少錢呢,怕是要把額娘留下的嫁妝折進去一半。
還沒等想通呢,就聽她又說:“到時候在東南角僻出塊安靜的地方,修個祠堂,再修個佛堂,好給阿瑪額娘供奉長明燈。”
“妹妹純孝,是阿渾考慮不周了,那就聽你的。”
在娘家人麵前商量重建房子,也算是一種炫富,好叫對方知道,我們家有能力養活你家閨女,彆真當我們是上門女婿。
富察姑娘悄悄扯了下自家兄長的袖子,對方當即對商陸兄妹倆的孝順大誇特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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