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宮鬥吧係列九:金累絲鑲綠鬆蝴蝶顫顫蘇塞扭頭就斷章取義,把她要淹死進忠,找十幾個漂亮男寵的事,告訴了正在練字的進忠。
也是頭回見著能用毛筆能把桌子‘磕’個洞的,出於求生的本能,蘇塞放棄了今日的識字課程,趁南星回來之前跑的無影無蹤。
進忠並未發難,生怕她是認真的,有點像鴕鳥,明知道有危險,還把頭插進沙子裡,靠自欺欺人躲避現實。
“告訴你個好消息,寶親王辦差出了岔子,被皇上斥責,禁足家中了。”
“額?你上次好像不是這個態度呢。”
“這不是為了讓你開心嘛。”
“你呀~這兩天累不累?我給你定了新的秋裝,回頭你去內務府針線房取了換上,這一早一晚的天氣涼,彆凍著了。”
“哎,你放心,我已經能進屋伺候了,不用一直守在外頭,張公公說,過兩天萬壽節讓我露個臉呢。”
“對呀,明天就是頒金節了吧?”
“你才反應過來啊,寶親王在頒金節前兩天被禁足了,這可是大事兒,前朝的的大臣們那奏折跟雪花似的往養心殿飛。”
南星忽然想起來,雍正那些肉麻的要死的奏折,和那些沒事閒擱楞嗓子眼的請安折子。
“些那麼多乾嘛,多浪費紙呢,還得浪費皇上的時間。
本來皇上就因為勤政太過,睡眠不足導致身體不好,那些折子簡直就是催命符。”
“誰說不是呢,張公公天天跟我念叨皇上太辛苦。”
“要是皇上願意偷個懶就好了,刻個‘知道了’的章,把請安折子單分出來,叫個識字的太監給皇上念,不重要的,就直接用那章往上一扣。
或者乾脆就把上請安折子的大臣名字記錄下來,折子通通蓋章,連念的這步都省了。
哎~還是兒女不爭氣,這要是有個能聽政的兒子,皇上哪至於這麼累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張起麟當天就找出來好幾塊青田石備著。
“你還真彆說,皇上最近在喝湯藥調理身子,藥浴也安排上了,我是真害怕啊。
哎~進保天天負責熬藥呢,張公公給他配了兩個小太監,每天不錯眼珠的盯著藥爐子,我想見他一麵都難。”
“皇上的身體不會真的出問題了吧?都怪那些臭道士,煉的什麼破金丹,裡頭全是有毒的朱砂和鉛汞,重金屬中毒應該怎麼解來著?太醫應該會吧?”
“你彆急,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皇上一定是察覺到了什麼才開始喝藥的,咱們再等等,萬一好轉了呢。”
“哎呀!糟糕,我忘了,太醫院院判齊汝是甄嬛的人,他要是想害皇上”
進忠嚇的撒丫子就跑:“我回去問問誰開的藥!”
張起麟在隔壁聽到這句,也拔腿就跑,倆人一前一後,一個房頂牆頭,一個貼牆根疾行。
進忠對皇上並沒有多少忠誠,更多的還是想往上爬,可他明白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
現在進了禦前,就意味著,以後新帝登基,自己最多在禦前再乾三年就會被新帝的心腹替換掉。
若是中間出了什麼岔子,興許連個善終都得不到,所以沒人比他更希望皇上能夠長壽。
皇上四十五歲登基,現在五十六歲,鑒於聖祖爺高壽,又曆經過九龍奪嫡的慘烈,所以皇上提出了秘密立儲製的時候,大臣們敢怒不敢言。
也因此,到目前為止,寶親王隻有妻族富察氏和高斌是明著站了隊的,可謂是勢單力薄,卻是皇上想看到的場麵。
隻有坐到那個至尊之位,才能體會到當年聖祖爺,看著廢太子一天天成長起來是何等忌憚。
在頒金節這麼重要的節日裡,向來被視為儲位的寶親王被禁足,五阿哥弘晝又爛泥扶不上牆,皇上的子嗣看著實在有些太單薄了。
南星再次被武公公安排去養心殿送瓷器,再笨的腦子也該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入了誰的眼,遭了算計。
隻不過她想不到,算計她的人正是皇上。
這段時間她的一言一行,都被張起麟帶人監管起來,那句大清十二帝,差點讓皇上發了瘋。
但正如她說的,皇上是個好皇上,明白國家興亡不應該怪在一個小姑娘身上,可還是叫欽天監出手算了她的八字。
結果是欽天監正副監正一起上,都算不出來她的命數,說她八字古怪,事出反常必有妖。
皇上卻認定她是祥瑞,為了不嚇到她,也隻能用一些笨辦法。
南星懷著激動的心,再次見到了美大叔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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