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心裡的阿蘭若,你們同意嗎?不同意我就換一個,主打一個聽勸玫答應在長春宮請安時,自爆懷有身孕,得皇上金口玉言封了常在,態度之囂張,言語之刻薄,在場嬪妃無不心生厭惡。
阿蘭若收到消息,各宮似乎都因為玫常在的孩子動起來了,其中以太後的動作最為頻繁。
這對表麵母子,終究是為了守住各自的權勢利益,在外人麵前裝出一副母慈子孝的模樣。
皇上每天都去慈寧宮給太後請安,隔三差五帶著皇後和孩子去陪太後用膳,仿佛過年時因為和敬公主不願親近太後,三人之間起的囹圄沒發生過一樣。
隻不過,願意相信的人不多。
尤其是民間百姓,他們根本不關心皇帝是誰,是誰生的,他們隻是覺得醜聞不斷的滿人皇帝,就是不如漢人當皇帝好。
皇上在滿人八旗之間的名聲也不甚好聽,像是孝期納色,未過先帝周年祭奠,嬪妃便有了子嗣,還寵妾滅妻,處事不公,教子無方,苛待功臣,這些都是敗好感的惡名。
後宮因前朝局勢緊張,被迫進入短暫的平靜期,嬪妃們都不敢冒頭爭寵,生怕犯了皇上的忌諱。
太後趁機立威,一次又一次以教導之名,讓皇後站規矩。
皇後苦不堪言,皇上視而不見,輕輕一句皇後你辛苦了
還在嬪妃請安時,諷刺貴妃受了委屈不找皇上做主,先找親爹告狀。
要麼說人家不是平白當上太後的呢,兩句話就挑起了皇上的不滿。
畢竟最早彈劾那爾布,把嫻嬪教唆皇子自殘一事鬨到朝堂上的,就是貴妃之父,為了給女兒出口氣。
這才有了馬齊死諫,暈倒在養心殿前,自己落了個苛待三朝元老的罵名。
皇上不愧是皇上,半點不帶反省自己的。
貴妃剛高興幾天,就驟然失寵。
高斌和富察家自知惹了皇上不快,也不敢再為貴妃跟皇後求情。
思前想後,阿蘭若決定先不出手,讓這些人再鬥一段時間,她帶著兩個心腹出京直奔木蘭圍場。
正值春夏,萬物生機盎然之時,水草豐茂的草原,是她突破異能的絕佳之地。
眼見著後宮紛爭將起,她的異能還做不到隔空控製他人,怎能不著急。
期間進忠找過她兩次,卻發現宮裡好像沒有她這麼個人似的。
過幾天又發現,被自己打聽過的人,也都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了,自己的身邊莫名多了些新人,走到哪裡都有種被窺視的感覺,才意識到自己大抵是闖了禍。
可王欽那邊已經求得了與蓮心的婚事,皇後已經開始命人給蓮心準備嫁妝了。
上回雖然沒多聊這事,但進忠觀她神色,對這門婚事很是不滿,這才著急想要告訴她其中內情。
阿蘭若回京後,便立刻聽說了這事,同時聽見的,還有玫常在母憑子貴,才懷胎沒幾天,就又封了貴人的消息。
進忠半夜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人叫醒,一睜眼,人已經在慎刑司地上躺著了。
“唔~”
“給他鬆綁。”
進忠一下就聽出來是她的聲音,便不再掙紮,乖乖等著來人給自己鬆綁。
“奴才進忠,給您請安,姑娘若要傳喚,差個人來告知一聲就是,奴才腳程快,何苦折騰了您的手下呢。”
阿蘭若坐直身體,才將半張臉暴露在燭光之下。
忽明忽暗的燭光,映不出她神色究竟如何。
“聽說你找我?”
進忠聞言後背冷汗直冒,生怕自己犯了忌諱要被滅口,可人都到慎刑司了,不說實話隻有死路一條。
“奴才有事稟報!”
“哦?說來聽聽。”
“禦前總管王欽威逼利誘求到了與蓮心的婚事,兩日後成婚,但這事中間有蹊蹺,不是素練跟趙一泰動的手腳,而是嘉貴人在皇後麵前替素練說了好話,才改成了許配蓮心。”
“嘉貴人?先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回姑娘的話,先前確實不知另有隱情,是奴才的一個眼線出宮時,正好碰見素練在宮門口跟家人說話,言語間提到此事。
素練的額娘還大放厥詞,說蓮心能為素練擋災,也是她的福氣。”
“哼,這老虔婆,福氣給她女兒怎麼就不行了,素練又高貴到哪去?”
進忠見她已經被自己的話轉移了怒火,便繼續說道:“可能是素練勾搭上嘉貴人,心野了。”
“你有話直說!”
“是,奴才也覺得素練辦事太過陰損,於是順手查了查,竟查出素練那個嘴毒的額娘生了重病,需要人參入藥。
可您該知道,人參價高,不是普通人家能用得起的,素練家隻有孤兒寡母,就算再有富察氏照顧著,也不可能常年用得起人參這種好藥養著。
奴才派人去查,發現素練給家裡捎去的參,並不是咱們宮裡的東北林下參,更不是進貢的長白山參,而是玉氏特有的紅參。”
“嘉貴人挺舍得呀,為了個宮女,這麼下血本,看來是有要緊的罪名,想借著素練的手,扣到皇後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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