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見可以提,彆打差評行不行,我好不容易上的8分,又掉下去了一路走的都是小路,幾乎沒遇見什麼人。
唯獨到宮門口的時候,進忠突然歪頭,壓了她側臉一下。
可能是心裡已經同意了,身體的本能還是在排斥,所以躲的極快。
進忠沒有計較,隻是壓低聲音說:“趴我肩上,彆讓人看到你的臉。”
魏嬿婉不明所以,但十分配合。
守門的侍衛看清楚來人是禦前的副總管,直接刷臉就讓過了,對於進忠抱著個宮女,並未進行任何詢問。
進忠扔下十兩銀子的封口費,還特地說了句:“辛苦虎爾哈兄弟,和納蘭察克兄弟了。”
兩人笑著接過銀子,恭維了幾句好話,等進忠走後卻冷汗直流。
禦前的人果然恐怖如斯,連今晚值崗的人是誰都認識,哪怕晚上守夜的侍衛三班倒,也能精準的認出人,叫對名字。
兩人對視一眼,心知今夜之事,恐怕得帶進棺材裡了,否則閻王爺應該就長進忠那張臉。
進忠的廡房,是個秦立新孝敬的獨戶小院,原來那個單間隻做臨時休息之用。
院裡除了兩棵新挪過來的桂花樹,再無活物。
若是仔細查看,便會發現院中各處,都撒著一層細細密密的草木灰。
尤其是廊下窗口那幾處,撒的格外密實,若是有人踩上去,定會留下腳印。
窗戶的栓子上,綁著根頭發,要是強行開窗,頭發就會斷掉。
這些都是進忠的防衛手段,畢竟樹大招風,在宮中求存,不能有一顆太安逸的心。
魏嬿婉已經看花了眼,進忠的房間,比嘉妃娘娘內殿的布置不遑多讓。
進忠將她放進裡間,關上雕花隔門,確保她不會被人看到,便出去叫了桶水。
魏嬿婉心中十分忐忑,既怕他做什麼,又怕他想做什麼。
“先洗澡,水裡放了艾草和老薑,衣裳暫時先穿我的。”
“是”
進忠伸開雙臂,等著魏嬿婉自己投懷送抱,她倒是想拒絕,可摸不準進忠的脾氣,生怕他會是另一個王欽,隻得乖乖順從。
浴桶水汽彌漫,飄著淡淡的艾草香氣和花香。
進忠將她放在一旁的小凳子上,隨手打開櫃子,拿過一個托盤,手指在一堆瓶瓶罐罐裡來回穿梭,邊挑邊往托盤上裝。
“浴桶和衣裳都是新的沒用過,這是澡豆,洗身上的,這是潔麵的玫瑰皂,專門洗臉的。”
又拿出一個青花瓷盒:“這裡頭裝的是洗頭粉,一次彆用太多,容易衝不乾淨。”
魏嬿婉點點頭。
“牙刷牙粉和毛巾都是新的,采耳的工具和梳頭的篦子一起給你放這了。
平時底下人送什麼就是什麼,我也沒太注意,哪個用著不合適了就跟我說,回頭我叫他們換了更好的來。”
進忠說著把托盤放到浴桶邊上,自己往外走,把屏風展開,簾子拉好。
“快洗吧,一會兒水涼了。”
“哎~”
進忠步伐輕盈,速度極快,像身後有狼攆他似的。
天知道他心裡有多激動,這屋裡的每樣東西,都是他親手所挑,隻為有朝一日,能博她一笑。
孤男寡女的,同處一間屋子,又是熱氣騰騰的浴房,真的很難不心猿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