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乾隆剔彩夔鳳獸麵紋雙鹿耳大壺h:705估價:rb4,000,000-6,000人證是進忠給找的,物證是進忠發現了蛛絲馬跡,順藤摸瓜找出來的,就連找純貴妃合夥,都是進忠給公主提議的。
眼看著臨門一腳了,公主突然鬨這麼一出驚天地泣鬼神的戲碼,進忠下意識就懷疑公主是要出賣自己。
卻不想公主其實是逛禦花園的時候,意外聽到愉妃為了勸繼後,貶低自己母後的那些話給氣的。
一時怒急攻心,誰也沒商量就這麼橫衝直撞的,把事情給捅了出來。
禦駕親臨長春宮,那仿製的棉被被撕開了個口子,裡麵的蘆花飄飄蕩蕩的要往外飛,宮女太監們戰戰兢兢的跪了一地。
皇上不信邪,從另一邊‘刺啦’撕開個口子,大量的蘆花飄散出來。
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混賬東西!膽敢謀害皇嗣,給朕查,一定要把這件事查的明明白白。”
進忠和進保同時領命往外走,等李玉反應過來得自己承受皇上的盛怒時,心裡對進忠和進保的厭惡到達了。
毓湖姑姑也被皇上派出去了,隻不過這件事一開始就是進忠促成的,人證物證也都準備好了,進忠自然知道該從何查起。
毓湖姑姑自恃清高,不稀罕與太監為伍,進忠早看不順眼了,才不會多嘴幫忙。
臨到路口,進保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同時抬手揮退身後的隨侍。
壓低聲音問:“進忠,你跟我交個底,這事能辦還是不能辦?”
“呦~何來此問呐?”
“我雖然什麼都不知道,但我了解你,你今天太淡定了,這事兒跟你肯定有關係。”
進保目光灼灼,鬢角的汗水出賣的緊張和恐懼的內心。
進忠扒拉開對方的手,皮笑肉不笑的說:“你怎麼還這麼傻呢,這事兒跟誰有關係,都跟咱們這些禦前當差的沒關係!
咱們要做的,是聽從皇上的命令,找出謀害端慧太子的凶手。”
“道理我都懂,可我不想稀裡糊塗的被卷進去,萬一成了替死鬼,信不信我半夜找你哭!”
“大可不必,不知道有不知道的好處,等會兒,你從那杯子的針腳繡工下手,去四執庫找幾個經驗老道的針線嬤嬤,還有對皇後娘娘針線活了解的嬤嬤做證人。”
“這有什麼用,不是已經確定那被子不是皇後娘娘做的了嘛。”
“那也不代表就找到是誰做的被子了呀,把各宮娘娘,和貼身大宮女所做的女紅收集一些過來,到時候一比對,定能找出誰是縫製蘆花被的真凶。”
“你是說,動手的是”
“哎~事情沒調查出結果之前,可不敢隨便亂猜啊。”
進保聽出他話裡的回護之意,趕忙追問:“你覺得會跟皇後有關嗎?”
他故意什麼都沒說,從上到下仔仔細細,眼神深意的掃了進保一遍。
進保雖然一頭霧水,可就是從他的眼裡看出了‘沒想到你還挺聰明’的意思。
進忠甩著飄逸的拂塵,走出了大軍出征的氣勢,仿佛身後跟著的不是小太監,而是一群金戈鐵馬的精兵良將。
進保撇撇嘴,帶人往四執庫的方向去,走到一半才想起來,進忠剛剛去的那個方向,好像是內務府。
半個時辰後,進保帶回來兩個針線嬤嬤,和一匣子的荷包帕子,正在跟那被子做對比。
進忠隻帶了一個老太監,和一本賬簿回來。
在皇上眼裡,晚到,就相當於無能。
毓湖到現在還沒回來,最無能。
“啟稟皇上,奴才找到了當年內務府布料庫房,出入庫的賬冊,其中就有杭綢的去向,以及當年負責發放杭綢的管事太監。”
“嗯,做的不錯,拿過來吧。”
那賬冊上清清楚楚寫著,在二阿哥病重的那段時間,宮中唯有愉妃,也就是當年的海貴人領過杭綢。
管事太監的證言,包括海貴人曾在未曾得寵之前就索要過一次,因著不是貴人份例裡的東西,管事的就沒給。
後來突然有一天,海貴人就得寵了,葉心趾高氣揚的又來要了一回,管事的這才給了。
看賬簿上記錄的尺寸,分明是正好夠做一床小孩被子的大小。
皇上疑心病極重,從愉妃當初在鹹福宮被霸淩,到入住延禧宮後躲著自己走,在如懿入冷宮後,突然打扮的嬌俏可人,懷上孩子了又變得極為冷淡。
當時隻當是做了額娘,心裡更看重龍胎,現在想想,未必不是一場算計。
而愉妃爭寵的開始,正好是發生在索要杭綢未果之後。
皇上從不相信宮裡會有什麼巧合,不過是看預謀和算計夠不夠厲害。
“進忠,傳愉妃覲見!”
“嗻~”
進忠出了長春宮,狠狠甩了一把拂塵。
心想:當年能小爺能把你送進慎刑司,如今,依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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