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驊被訓得耷拉著腦袋,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反抗。
黃嘉祿還給他下了最後通牒,想辦法讓藍沁和嶽初明消氣,不然就不要再回這個家了。
黃驊實在沒轍,隻能四處打電話求助。
沒了黃驊這個攪屎棍,時彥的雙色翡翠以3000萬高價被人買走。
另一塊開了一個糯冰灑金飄花,也賣到了300萬。
去掉賣原石的100萬,這一次淨掙3200萬。
正好結清彆墅尾款,自己還能留不少錢繼續投資。
短短幾個月,時彥也算實現了暴富。
雖然沒能把黃驊真的踩在腳下,但是現在時彥已經完全不在乎這件事了。
大中午這一場鬨劇,弄得他們茶也沒喝成,隻能提前去共進晚餐。
本來時彥想喊著藍沁一起,但是嶽初中說什麼都不願意,時彥這才作罷。
酒過三巡,嶽初明開始和他聊起天來。
“時彥,你這樣四處賭石也不是辦法啊,你才22,以後的路那麼長,就這樣靠著這些錢過嗎”
如今看著時彥省錢了,可是他的花銷也不在少數。
嶽初明相信時彥的眼光、運氣,但是賭石隻能算偏門,想要發家致富,還是要走正路才行。
翡翠界裡是有不少人靠賭石賺了人生第一桶金,也有極個彆幾個,賭石得到了上億身價。
但當財富到達一定高度的時候,他們就要學會穩妥地處理自己的資金。
藍家也是如此。
他的外公,也就是藍沁色爺爺,一開始就是賭石發家,在功成名就後,開始擴大他的商業版圖。
到了他和藍沁這一代,擁有整個魔都翡翠市場的壟斷權,甚至是華夏和北緬最大的商業合作夥伴之一。
時彥歎了口氣。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懂。
就像之前投資的小超市一樣。
明明一切都安排得很好,但最後還是會生出事端。
類似的事,從小到大時彥也遇見了不少。
大約在他五歲左右,全國上下的人都去做生意。
錢娜和時君慶也受不了誘惑,拿著他們辛苦賺了幾年的錢投資。
結果可想而知,被人割了韭菜,血本無歸。
“我知道賭石不是辦法,可是我也找不到其他的路子。
不怕實話告訴你,我的原生家庭不好,家裡很窮。
我連大學都沒上過,父母也沒見過世麵,我能靠賭石賺那麼多錢我已經很滿足了……”
想想這些日子隻要眨眨眼就能掙錢,時彥當真覺得不可思議!
就是做夢也沒想到,自己也能開上汽車,住上彆墅。
嶽初明不滿的看著時彥,鼓勵道。
“什麼原生家庭!你就不能有點誌氣,你家族譜從你這一代重新書寫!”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