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鮮的五香糟魚,一毛錢一條,連刺都能吃的糟魚嘞。下飯也下酒,一毛錢買不了吃虧,也買不了上當啊。”
忙活完了吃早餐的這一撥,陳三兩吃完飯之後,也開始吆喝起來。
酒香也怕巷子深不是?你不吆喝,光等著人們好奇的過來問,那是不行的。
“爸爸,沒意思。”
邊上等了一會兒的妞妞,覺得有些無聊了。
“妞妞啊,那就幫爸爸賣糟魚吧。賣完了啊,爸爸就給你買奶油冰棍去。”陳三兩笑著是說道。
“爸爸,那咋賣啊?”妞妞眨了眨大眼睛,奶油冰棍的吸引力太大了。
“就像爸爸這麼喊。新鮮的五香糟魚,一毛錢一條,連刺都能吃的糟魚嘞。下飯也下酒,一毛錢買不了吃虧,也買不了上當啊。”陳三兩樂嗬嗬的又吆喝了一嗓子。
“嗯……,新鮮的……糟魚,一毛錢嘞。好吃,就是好吃,不上當啊……,嗯……,妞妞也樂意吃。”
小家夥卯足了力氣,扯著嗓門喊了起來。
雖然說這個宣傳的詞有著適當的刪減吧,最起碼意思不差,也沒毛病。
“哈哈哈哈,我大閨女可是真厲害呢。新鮮的糟魚嘞,今天吃不了也沒關係啊,放個兩三天都不帶走味兒的呢。”陳三兩也接著吆喝。
還彆說,自打妞妞跟著喊了以後吧,過來看的人就多了。
有那個好奇味道不行的,陳三兩就直接用筷子夾上一小截,讓他親自嘗。
對自己的手藝還是很有信心的,這個糟魚的味道確實真不賴。
父女倆這麼一忙活,到上午九點來鐘的時候,就賣出去了兩槽子。妞妞脖子上掛著的軍挎裡邊,已經塞滿了毛票。
價格貴不貴?
其實這玩意呢,還是得根據口感來衡量。
有好些人一聽就覺得貴,但是陳三兩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還接待了四個回頭客呢。都是早晨買的,回家一吃,家人都誇味道好。
“三兩,你跟妞妞過來,咋不提前打個電話啊。”
正賣著呢,彭春紅趕了過來。
“媽,還等著賣差不多再去家裡邊呢。回家取個盆子去,我給您裝點糟魚。”陳三兩趕忙說道。
“姥姥、姥姥,妞妞都給爸爸幫忙呢。”妞妞屁顛顛的跑到她的跟前。
“吃早飯了嗎?”彭春紅把她給抱了起來。
“吃了。油條、豆漿、豆腐腦、糟魚。嗯……,爸爸還說要買奶油冰棍。”小家夥美滋滋的說道。
“媽,趕緊回家取盆子去。就彆買菜了,浪費那個錢乾啥。”陳三兩笑著說道。
“那也中。剛剛聽著妞妞喊,我都嚇一跳呢。”彭春紅笑著點了點頭。
“那家夥,我大閨女吆喝的可管用了呢。”陳三兩樂嗬嗬的說道。
“賣魚嘞……,好吃,就是香。”
被他這麼一誇,妞妞又喊了起來。
隻不過剛剛學明白的那套嗑,也是忘得差不多了,隻能自由發揮。
“這個小丫頭啊,還真的挺好玩呢。真好吃啊?給我來五條。”
“大姐,你就放心吧,我姑爺和外孫女實誠著呢,不好吃能讓我往家裡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