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既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招待所隻剩一張房,那豈不是自己今晚就要和霍敬淵睡一起啦?!
兩人走進招待所三樓的房間。
一張不大不小的床,旁邊配著兩張單人沙發椅,門口處是獨立的衛生間,配備著熱水器。
海市是西北地區的省會城市,發展前途無量,招待所都配備著熱水器,方便供領導洗澡。
溫辭看到有熱水器,眼裡泛著驚喜。
她還以為要燒水洗澡,從隨身的行李裡拿出一套衣服,彎了彎眼眸,勾唇道:“要一起洗嗎?”
聞言,霍敬淵露出驚愕的表情。
旋即,他臉上那小麥色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起些許紅暈,像極了紅富士牌的蘋果,
“你、我……”霍敬淵緊張的結巴了起來。
溫辭連忙解釋:“不是說熱水器到晚上多少點就會停掉嗎?我們不一起洗的話,說不定一會兒就沒熱水了。”
“沒事。”
招待所的浴室隻有一扇門做遮擋,霍敬淵坐在單人沙發椅上,聽著流水聲,身體不由燥熱起來。
從他的視角能看見那扇門背後的影子。
霍敬淵目光低頭,喉嚨上下滾動,軀體逐漸灼熱起來,他深邃的眼眸中泛著極力壓製的欲望。
溫辭洗著熱水澡美滋滋的哼著小曲。
在綠皮火車上她已經待得夠夠的了,溫辭洗了將近半小時後,發現淋浴的水溫開始逐漸下降。
她及時抽身換上衣服,走出浴室。
剛出浴室們,溫辭對上霍敬淵的眼神,男人眼底蕩漾著一汪春水,深深地望著自己,目光灼灼。
溫辭勾起唇:“霍同誌,沒熱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