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雷天嶽渾身一僵,他第一念頭,便是母親留下的,於是迫不及待道:“你拿出來了?快給我看看。”
一道細微的紫光後,在他手中赫然出現。雷天嶽雙手有些顫抖,盯著信封好一會,緩緩吐出一口氣,將信打開,隻見信紙上隻寫四個字:
金色手環。
雷天嶽下意識抬手,看著手腕處極為普通的金色手環呢喃道:“這是什麼意思?”
“有人在指引你。”
雷天嶽疑惑道:“是背後布陣者?”
“應該是他,如此說來,你母親是被擄走了?”
雷天嶽凝眉思索道:“這布陣者到底是誰,我母親若沒死,定然與他有關。還有那煞天獄主,知我是武月之子後,神態激動,仿佛見到了稀有之物。”
“之前我便告訴過你,當時,時空秩序被凍結,我徹底失去了感知,這還是有史以來第一次。”
雷天嶽想了想總結道:
“越來越撲朔迷離了,第一,是誰將迷靈蠱傳至東凡?”
“第二,煞天獄主與我母親是什麼關係?”
“第三,行無影為何要以玄陰玉玨換了我的丹田。”
“第四,背後布陣人是誰?誰又是我父親?”
“這一切的答案,得你慢慢去尋找。還是先以靈識探查一下手環吧,說不定裡麵有答案。”
雷天嶽點點頭,趕忙凝聚心念,以靈識進入了金色手環中,但毫無結果。思索片刻後,又以雷霆之力輸入其中,
瞬間,自己靈識被吸扯入其中。裡麵是一片金色空間,仿佛由黃金打造,靈識查探不到邊界。
“儲物法寶?”
雷天嶽心中疑惑,自己母親凡人之女,怎麼會有儲物法寶。難道是背後之人幻化成母親形象,故意留下的?
隨即再度凝神下,在手環中發現了兩幅卷軸,雷天嶽心念一動,瞬間閃現在手掌中。其中一幅卷軸寫著四個字《參合輿圖》。
雷天嶽撓撓頭,喃喃道:“《參合輿圖》?怎麼有點耳熟?”
“你忘了,在金砂山,芷蘭曾提過,那行無影四年前去過金砂山。”
雷天嶽猛然間想起,“《參合輿圖》,行無影?這圖與他有關,那布陣人與行無影有關聯。”
“不錯,背後布陣人會不會就是行無影。”
“不排除這個可能,”雷天嶽看著輿圖,皺眉道:“煞天獄主與我母親,行無影與背後布陣人,他們之間互相牽扯著什麼?”
想到這裡,雷天嶽發現有些追不動了,中間有好多坑,他不知道要怎麼填?更甚至,他想到布陣人與金色雷霆或許有關聯。
雷天嶽搖搖頭,既然想不通,那便先看看另一幅卷軸。
片刻後,雷天嶽有些納悶,這《無所從來》居然是一門身法神通。
倒吸一口涼氣道:“細思極恐啊!布陣人似乎是為我準備的,現在確信無疑,玄陰玉玨也是為我準備的。紫凝,我很好奇,他到底是誰?”
紫凝道:“確實細思極恐,布陣人竟然能謀劃到這一步,連我這不出世的人,都牽扯了出來。”
“嘿嘿……”雷天嶽嘿嘿笑道:“看來沒得選了,這一切已由不得我,海外是非去不可了。”
“這……我說不清楚,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雷天嶽低頭再看看《參合輿圖》,道:“芷蘭也說過,參合山為海外各方修真勢力眼饞,其中必然大有文章,可惜她不在,否則再詳細問問。”
“想不通就暫且不要想了,正如你自己所說,這陣中你自己便是天元甲。布陣人跳出陣外,覓不可得,因此你得先強大起來,才好破陣而出。”
“嗬嗬……悟性很足,看來最近為你解說【天元陣道】沒白聽,不如你叫我一聲師尊如何?”
靈海中,紫凝再也沒有傳音。
如今南鴻,雷天寧主政,在三國使節覲見南鴻帝時,並未提禪讓皇位之事。
耶律鵬天本欲說那二十城割地,卻看見雷天寧身後白麵‘無常’,頓時語塞,於是暗暗向木鐵神使眼色。
拓跋藏一直無話,當然,三人也私下交流過,據聞:赤陽王敗了,被終身軟禁飄雪觀中。可見雷天嶽比起赤陽王,有過之而無不及。
而雷天嶽經此一事,無心廟堂,但將‘無常’留給雷天姝。
木鐵神私下向二人暗示,回去後三國聯盟,乘著南鴻內政不穩,‘無常’元氣大傷,瓜分南鴻。
但拓跋藏卻以三人還有贖身契在雷天寧手中為由拒絕。
一提贖身契,三人頓感臉上發燙,但總不能就這般算了吧。
之後,雷天寧與南鴻帝商議,讓雷天嶽私下約三人在聽雪山莊會晤,以震懾三國。
聽雪山莊中,雷天嶽擺出三份贖身契,讓三人立誓,二十年不踏足南鴻,而作為之前約定,十年後北朔以浦北郡及夔門關換取贖身契,答應東昊以及西燁二十城隻作為租借,十年後歸還。
拓跋藏率先立誓,當然拓跋藏主要想促成拓跋羽與雷天舒的婚事,區區一郡怎能與雷天舒相提並論,整個南鴻一半的錢財可都掌握在雷鴻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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