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詩妍還是說出了心裡話,她真下功夫去找了,原以為再也見不到。
說得有些委屈,又像小女人的撒嬌,但眼睛裡卻是滿滿的感激神采。
你為什麼不來找我?可又一想人家憑啥來找自己啊?
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見到大叔,雖然狼狽卻高興,這就是緣。
“唉!彆哭呀,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怎麼欺負你了,你這一哭我也難受。”顧學義真不敢看劉詩妍梨花帶雨的樣子,像一把刀在心尖上攪。
這樣一說,劉詩妍眼淚更是控製不住的流,激動的,感激的,還帶著點小委屈,毫無顧忌的揮灑。
顧學義不敢說話了,探身打開右側放洗臉用具的小工具箱給對方取紙巾。
女人的眼淚讓他無力招架。
劉詩妍發泄了一頓眼淚,情緒慢慢平靜下來。
大膽的盯著顧學義的側臉,曾想過大叔也許好看,可沒想到大叔會這麼好看,也沒想到對方是這麼溫潤儒雅。
完全不是高原民族人的粗獷,倒像個走出寫字樓的精英,穩重成熟。
跟一個車夫根本扯不上邊,反而有種文化人的文質彬彬。
“你怎麼又進山了?這些工作不適合女孩子,你爸媽也不管?”顧學義儼然一個長者訓斥晚輩的樣子。
說完還眼神複雜,疼愛的看了劉詩妍一眼。
又有一次英雄救美的機會。
“在沙漠裡時,你是不是蘇醒過?不然怎麼認得我,也不對……?”顧學義是個直人,有疑惑就問。
他們見過好幾次了,劉詩妍都沒認出他,這次卻……。
“在那個冗長的夢裡,我唯一記住的是你的聲音。”劉詩妍眼淚還沒乾,聲音帶著沙啞,軟軟糯糯。
有種人見猶憐的感覺。
如果沒有大叔她可能真得死了。
她很聰明已經聽出顧學義早就見過自己,而沒相認,心裡有種難過?
她真得想找到顧學義,想感謝他,想陪著他,想幫他共同解決生活中的煩惱。
“記憶力真好,夢中都記得那麼牢,這以後想讓你忘記我都難了。”顧學義頭疼,被一個女孩子這樣記著可不好。
這是桃花,和炮友不一樣,他惹不起。
“救命恩人都能忘記,豈不是豬狗不如?”劉詩妍不悅的嘟著嘴。
劉詩妍幻想過無數種與恩人見麵的場景,就是沒想過是現在這個樣子。
像個被生活拋棄的苟延殘喘之人,說句話還沒咳嗽的時間長,走步路喘的像伸脖子打鳴的公雞,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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