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凱抑製了心裡的激動,繼續小心翼翼的把膽囊剪開。
又有十幾粒小石子流了出來。
“我的天啊~”王飛激動的驚叫出聲。
這些小石子加起來一共得有二兩多,一兩是五十克,二兩就是一百克,之前王飛是聽人說過牛黃的價格,一克就得一百多。
這二兩就得一萬多。
“你這孩子,小聲點。”
沈秀梅輕輕打了王飛一下,然後打開廚房的門,慌張的看了一下四周,看著四周無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原來膽裡塞了這麼多東西,難怪這牛會瘦成這樣。”
王凱一邊用棉花清洗牛黃表層的粘液還有血汙,一邊說道。
“老大,老二,把這牛好生埋了,它也是我們家的大功臣。”
王大山吩咐著王仁和王飛,然後又跟沈秀梅說道:
“他娘,去把家裡的雞再宰一隻,今晚我和德民喝點。”
“哎。”
沈秀梅爽快的答應道。
“大山哥,彆那麼客氣了,天那麼晚了,我得回家了。”
王德民有了點困意,製止了沈秀梅,跟著王大山說道。
“那行,明天你來家裡吃。”
王大山不會言辭,既然王德民不願留在這裡,那他也不好強留。
“行。”
王德民答應道,然後就離開了王大山的家裡。
送走了王德民後,王大山一家人則是清理著現場。
但是每個人的眼裡都有著抑製不住的激動。
上次賣人參有近一萬塊錢,現在牛黃又能賣掉一萬多。
這比打獵和種地還要掙錢啊!
“他娘,你還是把雞給宰了吧,今晚我要跟幾個孩子喝幾杯。”
王大山的心裡就如過山車一樣,前半生過的窮困潦倒,為了給三個兒子娶上媳婦,自己冒著危險上山打獵,平時不舍得吃喝,一杯酒都能分成三天喝。
沒想到這下半生竟然轉運了。
磚瓦房蓋起來了,現在家裡又要賺一萬多塊錢。
想到這裡,王大山的腰不免挺得更直了一些。
“爹,我可不跟你喝,明天我得早去一些縣城。”
王凱看著自家老爹高興的模樣,但也不得不說出掃興的話,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王凱的酒量最多三杯倒。
明天是自己的第一次賣草藥,不能誤了時辰。
“爹,我也不能喝,明天我得跟著老三去,他一人去我不放心。”
王仁也說道。
最後,王大山隻好和自己的二兒子對著一盤花生米,喝點酒象征性慶祝一下子。
本來王飛不想喝的,但是自己老爹說不喝會睡不著覺,他沒辦法隻好陪著老爹了。
王大山和王飛在堂屋喝著酒,而其他人則是吃點,就全都進屋睡覺去了。
等明天,王凱和王仁從縣城回來,一家人再好好慶祝一下子。
……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王凱和王仁就起來了。
剛出屋,就看到王大山正坐著抽葉子煙,沈秀梅在編著籮筐。
見弟兄倆都出來了,王大山說道:
“那些草藥我都幫你們放在竹筐裡,牛黃在草藥的下邊,你媽把飯做好了,趕緊去吃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