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編緝”機械般的話語從桑心嘴上說出,說一半突然卡殼了,眼中的紅光也跟著一閃一閃。
片刻後,桑心眼中紅光熄滅,毫無征兆地倒在了地上,然後右手骨骼變成的短刀自手腕處脫落,剩下的血肉緩緩恢複成了肉掌,而後也掉落在地。
“董事長,供電公司說是線路老化引起的短路,那邊正在搶修。”原小六跑過來對危庸說道。
這次石利大廈的上百名保安死了近半,副隊長老張也死了。
原小六恰好躲過兩次致命危機,第一次跟著鐘夜在樓上,第二次剛好走到樓下。
“桑隊長和卓隊長找到了麼?”危庸坐在一樓監控室,老肖卻不在身邊。
“還在找。”原小六強裝鎮定站在危庸身邊,手裡始終握著槍。
張所長打著手電風塵仆仆地跑來“危總,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失職。”
“張所,這和你無關,這種殺人於無形的手法,誰也無法避免,倒是您的儘責讓我頗為感動。”危庸說道。
“唉,慚愧慚愧,帶人找了大半夜連凶手的影子都沒看到。”張所長一副羞愧的模樣。
這時,危庸的手機響起,他走到一邊接通,老肖的聲音傳出。
“老板,殺了五個,抓住一個,桑隊長和張主任在二十八樓,張主任死了,桑隊長斷了一隻手,暈倒了。”
“知道了。”危庸眉頭一挑,似乎沒想到老王這吃裡扒外的東西居然能砍掉桑心一隻手。
鐘夜回到石利大廈時,天已大亮。
疲憊不堪地原小六頓時驚得瞪大了滿是血絲的雙眼,他還以為鐘夜早已遭遇不測,不是摔死在電梯井,就是被人殺了。
事後原小六還專門帶人下去找了找,沒找到,誰曾想這位爺現在和沒事人一樣回來了,還一點傷沒有。
二十七樓啊那可是,彆說是人了,就算是蜘蛛俠射不出絲來也得受內傷,這人到底有多高的功夫?
鐘夜可沒空管原小六怎麼想,對著眾人又是一通忽悠,說的和昨晚的事大差不差。
隻是把廠房發生的事隱去了,隻說因為那兒的化學藥品味道刺鼻難耐,自己才跟丟了。
七句真摻雜三句假,危庸整個過程都沒表態,也不知道是信還是不信。
插在王主任身上的短刀和貼在石利大廈外牆的振動片已經被危庸命人收了起來。
這兩樣東西的技術含量可不低,尤其是那把短刀,危庸聽石利集團的科研人員說是什麼高頻震蕩刀,能從分子層麵切割物體。
張所長還想收走這兩樣東西當證物來著,卻被危庸拒絕了。
桑心的整隻手都沒有了,斷口處就像鏡麵一樣平滑,被送去醫院時,失血過多,差點沒救過來。
事後詢問得知,王主任在停電期間,偷偷摸摸去往實驗室,桑心發現後也追到實驗室,兩人起爭執時,被困在了裡麵。
王主任趁桑心不備,用那把造型科幻的匕首砍斷了桑心一隻手,之後切開玻璃門想要逃跑,卻被桑心追上,奪過匕首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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