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鎖公司基地的武裝人員基本都是精銳,即便知道危映秋和自家大老板關係不錯,這些人的態度也沒有大的改變,隻是三角樓內的白作戰服象征性的跟危映秋打了個招呼。
“就帶我進去吧,我保證不搗亂,行麼?”丁凡仗著危映秋的縱容,一個勁兒地人來瘋。
“絕對不行,你要想看實驗室,等出去了我帶你去石利大廈玩玩,這兒可不能胡鬨。”危映秋果斷拒絕。
“在門口等著,再鬨就把你送回家。”鐘夜適時威脅道。
驢臉保鏢冷笑一聲,這流鼻涕的小東西太招人煩了,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能帶你進來基地已經是董事長天大的麵子了,還想進地下實驗室?小姐怎麼可能不懂分寸地陪你胡鬨。
這座地下實驗室是黑鎖公司斥巨資打造,其先進程度超出半路出家的石利集團實驗室遠不止一個量級,在世界上也是數一數二的,妥妥的戰略性資產。
即便危庸以擬生金屬做餌,危映秋也隻能帶兩個保鏢進入地下一層的指定區域,以前西夋當家時,彆說進實驗室了,這些保鏢連宿舍樓都出不去。
丁凡弱弱地喊了一聲師娘,正過安檢的危映秋立時來了精神,對一旁的白作戰服道“那個我能帶這小孩進去看看麼?他才五歲,什麼也不懂”
驢臉保鏢“”
地下一層,銀白色金屬大廳內。
丁凡嘴上不停哇哇哇地驚歎著,一雙眼睛都快飛出去了,要不是被危映秋拉著,早跑去滿足好奇心了。
危映秋臉上掛著淡淡的笑,相處久了,這小話癆還挺招人待見的。
剛才在三角樓,白作戰服說什麼也不肯放丁凡進來,危映秋隻好給何濯打去電話,又說好話又再三保證。
何濯沉默片刻竟然同意了,還命令白作戰服采集丁凡的信息以實習研究員的身份錄入係統,說是為家鄉培養下一代做點貢獻。
實習研究員比臨時人員的權限隻高一級,彆看隻是一級,卻能出入最低級的e等實驗區。
掛斷電話後,危映秋還感覺有些不真實,這位何叔叔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在驢臉保鏢噴火的目光注視下,丁凡跟著危映秋進入了e36實驗區。
“到裡麵之後,隻能坐在一邊看,不許亂跑,更不許到處亂摸,知道了沒?”危映秋換好衣服,邊帶著丁凡邊往裡走邊囑咐道。
“嗯嗯你還不放心我麼?哇,這麼多白老鼠,還有大猴子”透明隔離箱裡的各種動物吸引了丁凡的注意。
“喲?映秋,孩子都這麼大了?”一位戴著老花鏡的老大爺放下手裡的活,對危映秋調笑道。
老大爺身邊的幾個白大褂也跟著笑出了聲。
記憶天堂項目在被叫停前就已經開發出了樣品,隻是還未經過測試。
現在研究員們每天的工作就是進行大量的活體實驗,實驗過程由機器記錄,所以還不算太忙。
“方老,您可彆瞎說”危映秋臉色微紅,趕忙岔開話題“昨天的幾個樣本怎麼樣?”
“除了濃度最高的那個腦波不是很活躍外,其他幾個都和預測的一樣。”
“理論模型出錯了?乖乖坐著,不許亂跑。”危映秋將丁凡抱到一張椅子上,轉身去工作了。
“可能是個體間的細微差異,剛剛我又加了幾個對照組。”
看著一群大人在那瞎忙活,丁凡百無聊賴地趴在桌上,心說還不如和師父待在外麵,迷迷糊糊間竟然睡著了。
也不知道做了什麼夢,睡著睡著,丁凡的一雙手在桌子上四處亂劃拉起來。
剛開始還不是太激烈,慢慢的動作越來越大,最後整個人向桌上一蹦。
嘩啦一個棕色小瓶被打翻,瓶子裡的透明液體灑了丁凡一手。
“哎呀”危映秋聽到動靜趕忙跑過來,拿起瓶子一看,還好,隻是消毒用的雙氧水“倒黴孩子,睡覺也不老實。”
睡得迷迷瞪瞪的丁凡感覺有人在給他洗手,同時手上有些火辣辣地疼“師娘,疼”
“一會就不疼了,忍一忍。”危映秋摘下丁凡手上的限量版手表放在水池邊的桌子上,為他清洗手腕。
“映秋,快來,幾個對照組也出現了同樣的症狀。”方老喊道。
危映秋給丁凡擦乾手,又將他抱回椅子上,急急忙忙跑了過去。
這時,桌子上手表的電子屏幕突然閃現出已激活三個小字,刹那間又恢複成電子計時。
幾分鐘前,石利集團醫院,一間單人病房內,一隻手纏著紗布的桑心平躺在病床上,呼吸平穩,像是睡著了。
一位黑西服保鏢拉了一下剛給桑心打完針正收拾醫療用具的護士,又指了指門外,護士會意,兩人輕手輕腳地出了屋。
黑西服保鏢跟病房門口站崗兩個同事交換了一下眼神,領著護士去了走廊拐角處的水房。
謹慎地關上門,黑西服保鏢這才問道“他能睡多久?”
“估計明天這時候就會醒來。”
“明天上午你再給他打一針。”
“什麼!?你瘋了!?”護士一臉震驚“我們從來沒給人用過這麼大的量,這麻醉劑量就算一頭牛也放倒了,他會死的”
“死了也不用你負責,董事長交待過務必把他留在醫院,生死不論,這家夥前天就鬨著要出院,我們使儘了辦法才拖住他,要是他明天醒了,我們誰也攔不住。”
此時,正安安靜靜在床上躺著的桑心陡然睜眼,毫無情感波動的話語從嘴裡說出“坐標確認,重新編緝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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