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包房裡劍拔弩張的關頭,大門咣當一下被踹開,一位身材嬌小的女人走了進來。
嬌小女人手裡提著一個金色的小箱子,一身乾練的休閒服上描著各種五顏六色的圖案,像是信手塗鴉,看不出畫的什麼。
左胸的位置用金色描了個圈,圈裡塗著一個大寫的一,王良看見這人,登時就是一愣“大大姐?”
嬌小女人讓到門邊,一個男人背著手踱了進來,男人頭發花白,臉上掛著和煦的微笑“三爺好大的脾氣,連我都見不得了?”
“嘎”王良喉嚨裡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不明意義的輕叫,思維有那麼一瞬間的空白。
雖然王良被踢出了權力中心,但好歹也是穆涵的人,同時也曾是尊貴的黑三駕駛員,手底下的勢力正經不小。
穆涵嘴上不在乎,可要再找一個既忠心又有能力替他辦事的人還真不是那麼容易的,所以對穆涵來說,王良短時間內無法替代。
理財遊戲提前了兩個月,關鍵性的行動王良沒有參與,可他有自己的消息渠道,早就知道內外三門淩晨就封了,守城的守備軍換了一茬。
目的就是為了將何濯擋在城外,好為掃除何濯的勢力贏得時間,可為什麼何濯會突然在自己場子裡現身?
王良實在想不通,臉色變換不定,腦門上的冷汗大顆大顆地往外冒。
不光是王良,何濯那強大的氣場震懾的包房裡的眾人畏縮地低著頭,氣都不敢喘猛了,連敢跟王良動手動腳的小瑤都有些哆嗦。
除了睡得四仰八叉,不時打個呼嚕的卷毛,如此安靜的環境下,輕微的呼嚕聲顯得格外的響亮。
何濯瞟了一眼超然物外的卷毛,笑意更濃了些,轉頭對王良道“怎麼?不請我和你尤梓大姐進去坐坐麼?”
“啊疏忽了疏忽了。”王良立刻反應過來,趕忙換上了一副笑臉迎了上去“大老板,大姐,稀客稀客,快裡麵請,小瑤,去上麵我辦公室把我珍藏的那兩盒茶葉拿下來。”
王良說著將兩人讓進包房,見小瑤在原地沒動,忙道“快去呀,發什麼愣。”
小瑤哦了一聲,低著頭跑了出去,老餘跟著走出,關上了大門,何濯徑直坐在卷毛身邊的椅子上,尤梓立在一旁。
第七場決賽可比前六場隆重不少,豬頭套光介紹選手就介紹了三十多分鐘。
這三十多分鐘裡,不知道彆人怎麼樣,可王良卻是如坐針氈,何濯沒有說來這兒的目的,比賽也不看,在卷毛邊上一句話不說,就那麼乾坐著,整個包房裡的氛圍極度壓抑。
“那個,大老板,您您不是和治管所高層談事去了麼?怎麼這麼早什麼風把您吹來了?”王良實在忍不了了,磕磕巴巴問了一句。
何濯淡笑著看了看他,頗有深意地說道“你們希望我談多久?一個月?一年?還是永遠彆回來的好?”
王良乾笑了兩聲“您說笑了,以您的本事天大的事也不是事,您突然到訪,我是怕招待不周,怠慢了您,哎?小瑤怎麼還不回來?您先坐著,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王良說著起身就要走,尤梓跨前一步擋在王良身前,嬌小的身材將將及至王良胸膛,左右還不及王良一半寬。
就這麼一個小人兒擋在麵前,如小山般魁梧的王良卻不敢造次“大姐,您這是?”
尤梓淡淡道“坐回去。”
“大姐,小瑤估計是沒找到我藏茶葉的地方,我上去給您和大老板弄壺好茶來。”
“不喝,坐回去。”尤梓直視王良,眼神中警告意味明顯。
王良不敢再多說,規規矩矩坐回原位,不多時,老餘帶著一隊人走了進來,有一人還抓著渾身是傷衣不蔽體的小瑤。
這一隊人作平民打扮,穿的五花八門,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這些人訓練有素,絕對行伍出身。
王良低著頭怨毒地瞟了老餘好幾眼,對這個背叛自己的多年親信,此刻恨得牙根直癢癢,恨不得撲上去嚼碎他的骨頭。
老餘卻看也不看王良,徑直走到何濯麵前站定“大老板,人都進來了,我這裡還有九百件鮮貨要送進內城,我們的人可以混進去,佯裝押解人員,您看?”
“人在精不在多。”何濯微微擺手,尤梓上前遞給老餘一張紙條,何濯又道“那五百名基因戰士全歸你調遣,去紙上的地點找牛誌風,他會告訴你怎麼做。”
五百名基因戰士!?王良猛地抬頭,一臉的震驚,內城的基因戰士加上外城零散的那些滿打滿算不過一百出頭,這五百個是哪冒出來的?
雖然他這個尊貴的前黑三駕駛員至今也看不上那些低端的基因戰士,可這人數也太多了吧,全副武裝的五百人拉出去都夠團滅一個小國家了。
“是!”老餘恭敬應是,隨即一把拽過小瑤,推倒在地“大老板,她在通風報信的時候,被咱們的人抓個正著,跟三爺的事她也招了。”
王良皺眉看著老餘,不知道他話裡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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