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賴女人聞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深知自己肚子裡的孩子並非翠雷的,若真請了那神醫來把脈,一切謊言都將不攻自破。她心中慌亂不已,但嘴上仍不肯服軟道:“哼,你以為我會怕你嗎?上公堂就上公堂!誰怕誰啊!”然而,她的眼神卻出賣了她內心的恐懼與不安。柴棟見狀,心中更加有底。他淡淡一笑道:“夫人既然如此有把握,那我們又何必浪費時間去請神醫呢?不如這樣吧,我們直接去縣衙對質如何?我相信縣太爺自會還翠雷一個公道。”
無賴女人聞言,終於徹底崩潰。她深知自己無法再在柴棟麵前偽裝下去,隻能灰溜溜地找了個借口逃離了現場。翠雷看著無賴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輕鬆與釋然。他感激地看向柴棟道:“柴大哥,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柴棟拍了拍翠雷的肩膀道:“翠雷啊翠雷,你記住,無論遇到什麼困難與挫折都不要輕易放棄。麵對無賴與惡意時更要保持冷靜與理智用智慧與勇氣去戰勝一切困難與挑戰。”
翠芝的家人也紛紛上前向柴棟表示感謝之情。他們深知若沒有柴棟的智慧與果斷翠雷恐怕真的會被那無賴女人所害。而翠雷也在這次事件中得到了成長與鍛煉他學會了如何勇敢地麵對困難與挑戰如何用自己的智慧去揭露真相保護家人。
這天,翠芝的娘家突然迎來了一場不速之風,一場圍繞著家族名譽與利益的爭執悄然上演。
翠芝娘家的小院內,氣氛異常凝重。堂屋內,一位身著華麗衣裳、塗脂抹粉的中年女子正尖酸刻薄地指責著翠芝的弟弟翠雷,言辭之間滿是無理的誣陷。“翠雷啊翠雷,你怎可如此膽大妄為,竟敢偷盜我家的財物?今日你若是不給個說法,咱們就官府見!”
這無賴女人,名喚李婆子,是村裡有名的潑婦,平日裡仗著幾分姿色與一張巧嘴,在鄰裡間橫行霸道,無人敢惹。今日,她不知從何處得知翠芝家近期得了一筆不小的橫財,便心生貪念,企圖通過誣陷翠雷來達到自己不勞而獲的目的。
翠雷站在一旁,臉色蒼白,雙手緊握成拳,眼中滿是憤怒與無奈。“我沒有偷你的東西!你彆含血噴人!”他的聲音因激動而顫抖,卻顯得那麼無力。
翠芝聞訊趕來,見狀心中一緊,連忙上前護住弟弟。“李婆子,你說話要有證據!彆在這裡血口噴人!”
李婆子冷笑一聲,眼神中閃過一抹狡黠。“證據?哼,等你到了官府,自然有人會讓你交出證據!”
正當氣氛劍拔弩張之際,柴棟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他麵容冷峻,眼神銳利,仿佛一眼便能洞察人心。“李婆子,你確定要這麼做嗎?”他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李婆子見柴棟出現,心中雖有幾分忌憚,但想到自己的計劃已近成功,便強作鎮定。“柴棟,這裡沒你的事,少管閒事!”
柴棟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卻藏著鋒芒。“閒事?你誣陷我妻弟,怎會是閒事?我且問你,你口口聲聲說翠雷偷了你的財物,可有確鑿證據?”
李婆子一時語塞,但她很快反應過來,故作強硬道:“我自然有證據,隻是現在不便展示。你若不信,咱們就官府見!”
柴棟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好,那我們就官府見。不過,在去之前,我有幾句話想對你說。”他緩緩走近李婆子,壓低聲音,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據我所知,你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官府可都記錄在案。若是你今日執意要鬨上公堂,我倒是不介意讓縣太爺好好查查你的老底。到時候,不僅你誣陷翠雷的罪名難逃,隻怕你那些陳年舊賬也會被一一翻出。”
李婆子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萬萬沒想到柴棟會知道她的底細。她顫抖著嘴唇,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看到李婆子的反應,翠芝與翠雷心中大快。翠芝更是對柴棟的機智與魄力深感敬佩。而柴棟則繼續乘勝追擊:“怎麼樣?李婆子,你還要不要繼續鬨下去?”
李婆子終於崩潰,她癱坐在地上,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絕望。“我……我認輸……”她的聲音顫抖而微弱,仿佛耗儘了所有的力氣。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柴棟淡淡說道,隨即轉身對翠芝與翠雷說道,“我們走吧,彆讓她在這裡繼續丟人現眼。”
翠芝與翠雷連忙點頭,跟在柴棟身後離開了院子。而李婆子則獨自留在原地,周圍是村民們或同情或嘲笑的目光,她知道自己在這場鬨劇中徹底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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