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小子聽了,小嘴一撅,滿臉不情願。“不要,我要和娘睡。”他的聲音稚嫩而堅定。
柴棟蹲下身子,輕輕摸了摸立小子的頭。“不行哦,你已經長大了,要有自己的小床。”
立小子雖然不情願,但也無奈。他看著柴棟認真的表情,知道自己無法改變這個決定。於是,他隻能默默地看著柴棟忙碌地為他製作小床。
柴棟找來一些木材,精心地測量、切割、打磨。他的動作熟練而專注,仿佛在打造一件珍貴的藝術品。汗水從他的額頭滑落,但他絲毫不在意。他隻想給立小子做一個舒適的小床,讓他能有一個好的睡眠。
經過一番努力,小床終於做好了。柴棟把小床放在房間的一角,鋪上柔軟的被褥。立小子看著這個小床,心中雖然還是有些抵觸,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小床看起來很舒服。
“立小子,來,試試你的小床。”柴棟笑著說道。
立小子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過去,小心翼翼地躺在小床上。他翻了個身,感受著小床的柔軟。漸漸地,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神情。
柴棟看著立小子的反應,心中鬆了一口氣。他知道,立小子雖然現在還有些不情願,但慢慢會適應這個小床的。
這一天,翠芝娘家的親戚和戴天等人準備離開。柴棟親自相送,臉上滿是感激之情。“戴兄,此次多虧了你。顧春英一事,還望你能繼續幫忙,解決可能帶來的麻煩。另外,過些時日我要去省城參加秋闈,若有你作伴,那便再好不過了。”柴棟的話語真誠而懇切。
戴天爽快地答應道:“柴兄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秋闈之時,咱們一同前往,定能一路順遂。”雙方商議妥當後,戴天等人踏上了歸途。
然而,沒過多久,一陣嘈雜的哭嚎聲打破了村莊的寧靜。隻見春枝二伯一家人哭嚎著來到了翠芝家。他們一個個臉上掛滿淚水,聲音淒厲,仿佛遭遇了天大的災難。
“哎呀呀,這可怎麼辦啊!顧春英被抓走了,他可是冤枉的呀!”春枝二伯扯著嗓子喊道,那聲音如同破鑼一般,刺耳難聽。
春枝二伯母也在一旁抹著眼淚,“可憐的顧春英啊,他怎麼就這麼倒黴呢。你們一定要為他伸冤啊!”
柴棟看著他們這副模樣,心中頓時明白了他們的來意。這哪裡是為顧春英伸冤,分明是想來訛錢。他的臉色一沉,冷冷地說道:“二伯,你們這是做什麼?顧春英作惡多端,被抓走是他應得的懲罰。”
春枝二伯卻不依不饒,“哼,你說得輕巧。顧春英怎麼就作惡多端了?他可是個好人啊。你們不能這麼冤枉他。”
柴棟怒極反笑,“好人?他坑蒙拐騙,壞事做儘,還能算是好人?二伯,你們彆在這裡無理取鬨了。”
春枝二伯一家人卻越發囂張起來,他們在院子裡大吵大鬨,仿佛要把整個房子都掀翻。
就在這時,柴棟想到了戴天。他立刻讓人去把戴天請回來。戴天和他的兄弟們很快就趕到了。他們一個個身材魁梧,眼神犀利,如同下山的猛虎。
戴天看著春枝二伯一家人,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你們想乾什麼?趕緊離開,否則彆怪我們不客氣。”戴天的聲音如同洪鐘一般,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
春枝二伯一家人看到戴天他們,心中頓時有些膽怯。但他們又不甘心就這樣離開,還在那裡嘴硬。“你們憑什麼趕我們走?我們是來為顧春英伸冤的。”
戴天的兄弟們可沒那麼好的脾氣,他們上前一步,毫不客氣地說道:“趕緊走,再不走就彆怪我們動手了。”他們的氣勢洶洶,讓春枝二伯一家人嚇得連連後退。
最終,在戴天和他兄弟們的威懾下,春枝二伯一家人灰溜溜地離開了。村子又恢複了往日的清淨。
柴棟看著戴天他們,心中滿是感激。“戴兄,今日若不是你們,還不知道這事兒要鬨到什麼時候。”
戴天擺了擺手,“柴兄客氣了。這種人就是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不然他們還會得寸進尺。”
經過這件事,柴棟覺得以後家裡可以考慮養幾個打手。這樣一來,遇到麻煩的時候也能有個照應。他把這個想法告訴了翠芝。
翠芝聽後,心中有些疑慮。“養打手?這會不會不太好啊?萬一他們惹出什麼麻煩怎麼辦?”
柴棟理解翠芝的擔憂,他耐心地解釋道:“娘子,你想想,咱們家經曆了這麼多事情,總是被人欺負也不是辦法。養幾個打手,隻是為了保護咱們的家人和財產。隻要我們好好管理,他們也不會惹出什麼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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