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當衛海城門上守衛的士兵正進行交接時,跟前大海上傳來了一陣號角聲,眾士兵紛紛嚴陣以待,連站了一夜崗的士兵都跟著一起戒備起來。
一旁的樓梯走上一位大約四十多歲,將軍目的人急步走了上來。
眾人見他來了,紛紛站起身剛要行禮,他卻立刻擺手說道:
“不必管我,先戒備!”
在他身後,源源不斷地有士兵從下方沿著樓梯快速地上到城門上來跟著一起戒備。
就在眾人做好了大清早就大乾一場的準備時,卻看到海麵上那些船隻在慢慢地調轉方向,朝大海深處駛去了。
看著紛紛掉頭開走的船隻,城門上歡呼起來。與之形成新明對比的是那位四十多歲的老將軍。
隻見他眉宇蹙的極深,對著身旁的副將楊闊說道:
“那孩子在船上!”
原本還在為敵船轉向駛離而高興不已的楊闊,聽到這消息時,臉上寫滿了震驚:
“將軍,您確定嗎?”
“昨天入夜時,我感受到有人從北麵林子上了船,起初以為是敵人收回了在那片林子裡布下的暗子,如今看來,應該是那孩子登船與人周旋了。”
楊闊聽罷,表情也凝重起來:
“還以為那孩子乖乖退下了,沒想到……可是將軍,敵軍已離去,我方現在在組織人從港口開船上前追擊,已是來不及了!”
一時間,兩人陷入了沉寂。
另一方麵,一大早起來,便有人往寶娟的房間裡送來了早餐。她一邊享用著,一邊跟呼呼說道:
“我們就這麼過去了,回來的時候怎麼辦呀?你能辨彆的了他們行進的方向嗎?”
呼呼抬頭,昂首挺胸地回著:
“那時當然靠我自己的放心感了。你們人辨明方向靠的是羅盤,老子才不需要那種東西呢,老子隻需要看太陽、星辰的位置便可以辨彆方向了。這瓜島老子沒去過,隻能讓這群二五仔帶路,回來就不必他們了,到時候直接帶著你飛回來便好。”
聽了它這回答,寶娟滿意地摸摸它的頭,說道:
“還是我們呼呼最厲害了,一切就都靠你了。”
它聽罷,露出了得意的神情來。
明知道這孩子就是嘴甜,那些話都是在哄自己開心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從這孩子嘴裡說出來,就是那麼悅耳,那麼舒心,整個心情都能舒暢許久。
它挑挑眉,一臉燦爛地笑道:
“咳咳,小聲點,我們現在可是在敵船上,千萬彆讓人知道我能通人語。”
寶娟用力地點點頭。這時,房間的門“扣扣”地響了,開門一看,是那個嘉康一男。
也不知道這個瓜島上是個怎樣的部落或者國度,人的相貌裝扮衣著都十分古怪,甚至可以說是非常醜陋,人嘛長得也是非常難以言喻,光是個頭矮小這一點,就讓寶娟看著渾身不適。才看一會,寶娟都開始在懷念邊關鎮那位長得堪稱“傾國傾城”的翊王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