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領導滿心歡喜地正要為悅兮頒發閃耀著光芒的獎杯,然而,就在這一刻,悅兮頭頂上方那原本安靜懸掛著的華麗吊燈,仿佛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驅使,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墜落下來,那沉重的身軀帶著致命的威脅,朝著下方直直地撲去。
眼見那巨大的吊燈就要無情地掉落的那一瞬間,一直默默守護著她的盧總,毫不猶豫地推開她,並牢牢地護在了悅兮的身上。那一瞬間,時間仿佛凝固了,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而又壓抑的氣息,眾人都瞪大了眼睛,心中滿是驚恐與不安。
不多時,盧總被沉重的吊燈狠狠砸傷的右腿,頓時鮮血如泉湧般不停地流淌出來,染紅了他腳下的地麵,那觸目驚心的紅色讓人心痛不已。
悅兮完全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她原本平靜的麵龐此刻變得驚慌失措,那尖銳的叫聲劃破了寂靜的空氣,她大聲喊道:“快叫救護車!快!快!”
旁邊的人也立刻反應過來,紛紛行動起來,有的撥打急救電話,有的四處尋找醫療用品。台上的幾人也迅速行動起來,他們小心翼翼地將受傷的盧總放平在地,生怕再對他造成一絲一毫的傷害。
悅兮心急如焚,她慌亂地從自己那美麗的裙子上撕下一塊布條,憑借著自己有限的醫學知識進行著簡易而又略顯粗糙的包紮。每一個動作都飽含著她內心的焦急與關切。
很快,呼嘯而來的救護車宛如一道救命的使者,及時趕到了現場,醫護人員迅速下車,將受傷嚴重的盧總小心地抬上擔架,送上了救護車,悅兮坐在救護車上,她的心中充滿了無儘的擔憂和深深的自責,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才發生的。
在醫院裡,白色的牆壁顯得格外冰冷,醫生們忙碌地穿梭其中,他們仔細地檢查著盧總的傷勢,臉上露出凝重的表情。最終,醫生嚴肅地告訴他們,盧總的腿部傷勢確實比較嚴重,需要進行長時間的治療和休養,但幸運的是並沒有危及到生命。
聽到這個消息,悅兮心中的大石終於落下了一半,但擔憂卻依然縈繞在心頭,她默默地祈禱著盧總能夠早日康複,重新恢複往日的活力。
隻是盧總自打進了醫院,就一直如同陷入了深沉的夢境之中昏睡不起,悅兮心中焦急萬分,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在心頭爬過,接連詢問了好幾位醫生,然而卻始終得不到任何結果。
她微微俯下身去,凝望著那盧總看似在熟睡中的眼睛,眼中閃爍著晶瑩的淚花,緩緩坐在床邊,一邊哭泣著,一邊緊緊拉住他的手,哽咽著說道:“傻瓜,你這又是何必呢?為何要這樣拚命地守護我?倘若你真的再也醒不過來了,那我的下半生豈不是就要孤獨地守寡度過了?”說到這裡,她的哭聲愈發悲戚,仿佛整個世界都被悲傷所籠罩。
而就在她說完這些話的瞬間,一直處於昏睡狀態的盧總,內心卻是如同一團亂麻,一直在極力憋著笑意,生怕一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己其實並未真正昏迷的秘密。
悅兮其實早就看出他在裝睡,於是便乘勝追擊,繼續說道:“守寡該是多麼痛苦難熬的事情,倒不如在臨海尋覓一個心意相通之人,攜手共度此生。”
這番話語所蘊含的殺傷力簡直令人震驚,盧總原本緊閉著雙眼,如同突然被打開的閘門一般,猛地睜開了,他輕輕地撫摸著悅兮的手,帶著一絲期待與緊張,直接問道:“敢問老婆大人您究竟想要找個怎樣的人呢?我……我是否合適呢?”說著,他的雙眼如同期盼得到救贖的孩子一般,充滿祈求地凝視著悅兮。
悅兮則是一手輕輕托著下巴,臉上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像是在開玩笑似的說道:“既然你如此儘心儘力地保護我,那我也就隻好勉為其難地答應你。老公,你現在感覺如何?有沒有好一些呢?”
“老婆,幫我把床搖起來吧,我這身子呀,實在是難受得緊,一直這麼躺著,渾身上下都不得勁兒,就想坐一會兒。”
“好嘞。”悅兮一聽,立馬站起身來,走到床邊,雙手抓住床沿,使足了力氣,“嘎吱嘎吱”地就把床給搖了起來。
等床搖好後,她又趕忙回到老公身邊,乖巧地坐下。“老婆,坐近點兒,離我近些心裡才踏實。”盧總溫柔地看著她,臉上滿是期待。
悅兮猶豫了一下,還是緩緩地往他那邊挪了挪,挨著他坐下了。盧總見狀,心中一喜,一把就將她摟進了懷中,那力度恰到好處,既讓她感受到了溫暖,又不會讓她覺得難受。
他輕聲說道:“老婆,剛才在台上的時候,我的心真的都快被嚇得蹦出來了,從小到大,我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曆,這可是我第一次如此強烈地感覺到害怕,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緊緊地掐著我的心臟一樣,難受極了。”
說完,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感,低下頭去,輕輕地吻了吻被他摟在懷裡的悅兮,那眼神中充滿了柔情與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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