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節。
我睡到自然醒。
睜開眼的那一刻,隻覺得身心都被一種滿足和愜意所填滿。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溫柔地灑在被子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斑。
我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感受著肌肉的舒展和放鬆,仿佛所有的疲憊都在這一刻消散無蹤。
我收拾妥當後來到顧小言家,沒想到今天顧小言居然起了個大早。
以往她可總是個愛睡懶覺的家夥,今天倒是讓我有些意外。
我剛進門,顧小言就笑著說:“來啦,趕緊吃早飯了。”
吃完早飯,顧小言站在我麵前,眼睛緊緊地盯著我,輕聲問道:“是不是真的要走了?”
我沉重地點點頭,目光與她交彙,心中那股不舍的情緒愈發濃烈。
她嘴角上揚,雲淡風輕地說:“那祝你一路順風。”
可她的眼神卻微微閃爍,藏著難以掩飾的失落和不舍。
我強忍著心中的難過,應聲道:“好,小言,你多保重。”
我拉著行李轉身離開,每走一步,都感覺無比沉重。
我知道,顧小言看似風輕雲淡的外表下,其實內心充滿了不舍,就像我一樣,隻是都不願輕易表露。
來到車站,林曉就站在那裡等著我。她身著一件簡約的白色連衣裙,裙擺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宛如一朵盛開的百合,純淨而優雅。
腰間係著一條淺藍色的細腰帶,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身。
她腳踩一雙白色的帆布鞋,顯得青春又活潑。
一頭柔順的長發隨意地披在肩上,幾縷發絲在微風中輕輕拂動。
她的臉上未施粉黛,卻依然散發著自然的光彩,那雙明亮的眼睛正滿含笑意地望著我,仿佛這世間最溫暖的光芒。
看見我後,她的笑容更加燦爛了,眼睛彎成了月牙形,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
她向我揮了揮手,快步走了過來,聲音清脆地說道:“可算把你盼來了!”
說著,她自然地接過我手中的行李,輕輕嗔怪道:“怎麼來得這麼晚,我都等著急啦。”
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解釋了幾句。
她也沒再多說,隻是拉著我往車站裡走去。
進了車站,嘈雜的人聲和廣播的播報聲交織在一起。
我們在候車室裡挨著坐下,她側過頭,眼神中帶著好奇和一絲關切詢問我:“你這次要在老家待幾天呀?”
我微微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回答道:“還不確定呢,得看情況,也許三四天,也許更久一點。”
她微微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那你可得多陪陪家人,彆總是忙著自己玩。”
我笑著應道:“那是自然,好久沒回去了,得多待些日子。”
這時,廣播裡傳來了我們這趟車開始檢票的通知。
我站起身來,伸展了一下因為久坐而有些僵硬的身體。
我轉頭對她說道:“該走了。”
“好,走吧。”她點點頭,拉起行李。
我們倆上了車,發現人還挺多的。
過道裡擠滿了拎著大包小包的乘客,空氣中彌漫著各種混雜的氣味。我們趕緊在車廂裡穿梭,尋找著座位。
好不容易看到兩個相鄰的空位,連忙三步並作兩步走過去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