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悠悠和慕容玉站在一起,所有人都以為宇文戰在看慕容玉。
不光雲悠悠這麼覺得,連賽場中的慕容睿也是這麼認為。
可唯獨站在看台另一處的羽靈,卻覺得此事另有玄機。
對一旁的婢女紫燕道:“紫燕,你有沒有覺得,宇文戰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啊?”
紫燕笑道:“是有點不對勁,他的眼神恨不得黏在玉公主身上,滿眼的深情,怪不得都在傳言,玉公主將來要和他聯姻。”
羽靈搖頭,“不是,我覺得他看的根本不是玉公主。”
“小姐,您彆說笑了,他看的不是玉公主,難不成是王妃啊?”
羽靈收回目光,戲謔道:
“我看八成是在看雲悠悠,紫燕你記得嗎,這個宇文戰當初可是和雲悠悠孤男寡女在外麵待了一個晚上,且回程時,人家還是一路把她抱回來的,若說兩人之間沒什麼,打死我都不信。”
宇文戰那日當著王爺的麵,把人往房裡抱,此事她可是記憶猶新。
紫燕想起那日在祥雲寺長廊,雲悠悠確實曾和宇文戰拉拉扯扯,一臉不可思議道:
“小姐,您這樣一說,估計真是,王妃和這個宇文戰關係絕對不一般。”
羽靈想到這次她能來秋獵,也是雲悠悠推動的結果,而且她竟然還允許她與慕容睿同乘一輛馬車。
之前還有點納悶,她怎會如此好心,現在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看來雲悠悠不但耐不住寂寞,和宇文戰有了奸情,且她還心比天高,可能已經在計劃攀宇文戰的高枝。
想到此處,羽靈冷哼一聲道:
“哼,一個鄉野來的臭丫頭,還真以為自己是山溝溝裡的金鳳凰,男人們都搶著要,宇文戰估計也隻是圖一時新鮮,和她玩玩而已,人家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看上一個下賤的村婦。”
紫燕苦惱道:“可是小姐,雖然他倆定是有奸情沒錯,可方才的情形,估計連王爺也認為,五殿下看的是玉公主,咱們若想扳倒雲悠悠,還是沒有證據啊。”
此時騎射比賽已經正式開始。
宇文戰和慕容睿騎在駿馬上搭弓射箭,他們的目標是場地中央的箭靶。
起先幾輪箭靶是固定位置。
兩人騎在駿馬上飛馳,在馬背上拉弓射箭,目標是百步開外的靶心。
一般人在騎馬奔跑時,準頭都不會太好,但對於常年帶兵打仗,有豐富騎射經驗的宇文戰和慕容睿來說,卻如探囊取物般簡單容易。
所以後麵幾輪又改變了一些比賽規則,固定箭靶改為移動的,幾名軍士穿著護具,舉著箭靶在場地跑動,增加了不少難度。
雲悠悠從沒看過這種騎射比賽,覺得很有意思,看得津津有味。
特彆是看到宇文戰在馬背上搭弓射出一支黑色羽箭,又成功中了一個十環後,忍不住興奮得叫出聲,“宇文戰,好樣的,你一定要贏啊!”
羽靈聽到,嘲諷的撇了撇嘴,對紫燕道:
“看到沒有,她無論掩飾得多好,總會露出狐狸尾巴,身為睿王妃,不給咱們王爺鼓勁,光顧著去看自己的奸夫去了。”
紫燕看了眼策馬在另外一邊射箭的慕容睿,遺憾道:
“可惜她方才說的話王爺沒聽到,如若不然,估計要被她氣死。”
羽靈冷笑道:“彆急,秋獵不還有幾天嘛,我就不信她能忍得住不去和宇文戰私會,我們一定能找到他們通奸的證據。”
看台某處角落,一身常服的太子慕容暉和狄皇後站在那觀賽,看著場上騎著駿馬角逐的二人,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他們早已知道雲悠悠通過針灸幫慕容睿暫時站起來的事。
慕容暉道:“母後,沒想到宇文戰還挺給皇弟麵子,肯和他比試騎射,宇文戰手握重兵,又是北燕皇帝最寵愛的皇子,他的態度就代表北燕的態度,加上陸炎已經有消息,相信三弟的腿不日便能痊愈,咱們嫡係一脈這場風波,總算是有驚無險。”
父皇雖然沒親臨現場觀賽,但已經知曉此事,得知慕容睿已經能和常人一樣站起來,還和宇文戰在校場比騎射,十分欣慰。
“嗯,暉兒說的極是。”
狄皇後頷首道:“隻要睿兒能借宇文戰的勢,在腿徹底治愈之前,保住手裡的兵權,你的太子之位便能穩如泰山,現在是關鍵時刻,咱們一定要和宇文戰搞好關係,切不能被萬貴妃母子鑽了空子。”
慕容暉看了眼在看台上興高采烈為二人加油助威的慕容玉,
“母後,您方才說宇文戰定是看上玉兒了,所以才會愛屋及烏,公然表明自己的態度,和三弟走這麼近,可上次宮宴,他又為何要拒絕您提出的聯姻呢?”
狄皇後看向喊得熱血沸騰,興奮得小臉紅撲撲的慕容玉,笑道:
“宇文戰對玉兒的態度確實撲朔迷離,本宮也搞不懂他們這些年輕人是怎麼想的,他母後給我的回信上也說,一切以宇文戰自己的意願為主,他愛娶誰娶誰,她從沒打算乾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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