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明疏倒在地上,這把旁觀的人和明疏月嚇了一跳,一個皮膚黝黑大哥趕緊把明疏扶了起來,好在明疏沒有就這麼昏過去,隻是一直以來的貧血和劇烈運動,再加之體質過差讓他一時沒有站穩。
“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不行了呢,你跑那麼快乾嘛,我就那麼一說,誰讓你跑那麼快了。”,說著,明疏月從包裡拿出一包濕巾紙幫弟弟擦了擦汗,看著弟弟慘白的嘴唇和臉色,眉宇間的緊張和責怪交織在一起,讓一張俏臉變得彆有一番風味。
明疏月和扶起明疏的路人們說了聲謝謝,把明疏扶到一旁的長凳上坐下,然後把行李拉過來,把包丟給明疏,然後坐在了明疏旁邊,說:“包裡有水。”
明疏笑了笑,從包裡拿出一瓶礦泉水,一口氣喝完了,終於鬆了口氣,明疏月在一旁看著,眼中滿是無奈:
“我尋思讓你來幫我拿點行李,現在好了,還得我來照顧你,你跑那麼快乾嘛?”
“我再不跑快點,你弟我就得想辦法換個宇宙生活了”
明疏心裡嘀咕著,但嘴上還是說道:
“我這不是怕姐姐等著急了嘛,我沒事,休息一下,我還是能拿東西的,嘿嘿。”
明疏月眼神中帶著鄙夷地瞥了明疏一眼:
“你還能怕我等著急?你要是怕我等著急,你早就提前10分鐘在這等我了,忘了就說忘了,你不就是怕我回去收拾你,順便給老媽告狀嗎,我還不了解你,哼”。
“姐姐果然料事如神,我休息的差不多了,咱們走吧。”
明疏被說的啞口無言隻能趕緊轉移話題。
明疏月腳步輕佻,慢慢來到明疏旁邊坐下,說道:
“得了吧,你再坐會兒,省的你又頭暈。”
說著說著,明疏月話語逐漸密集起來:
“你自己身體什麼情況你自己不知道嗎?你貧血再加上身體上的老毛病,萬一出問題怎麼辦?來晚就來晚了,我能把你吃了不成?”
“還有啊,你看看你這個樣子,頭多久沒洗了,臉上痘痘都變多了,我給你買的麵膜和洗麵奶你到底用沒用啊?”
……
聽著姐姐喋喋不休的說著,明疏聽的是一個頭兩個大,想說些什麼打斷一下姐姐的持續施法,但發現自己根本插不上話,活脫脫一個七大姑八大姨的感覺。
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聽著,時不時地點頭附和一下。
明疏是早產兒,早產了一個月,從小身體就不好,吊瓶紮的滿腦袋針眼,頭發都不長,從小到大各種流行病更是一個沒少得。
家裡人不敢讓他太過勞累,反倒是他自己對這些沒有絲毫顧忌,畢竟大大小小的病沒少得,自己反倒還活的好好的,讓他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就是,自己命還挺硬。
說了好一會兒,明疏月頓了頓,明疏看姐姐的持續輸出終於停了下來,趕忙站起來,說:
“我去給姐姐買瓶水。”
說完一路小跑著進了小賣部,買了瓶礦泉水,回來交到姐姐的手裡。
眼看著姐姐喝完水還想說些什麼,趕緊提前開口岔開話題:
“姐,你看現在這麼熱,咱先回吧,冰箱裡還有西瓜呢!”
看著弟弟一臉諂媚的樣子,明疏月也不好再說什麼,拉著行李箱站了起來,道:
“那走吧。”
話音剛落,明疏將行李箱拉過來,明疏月也順勢放開了手,兩人踏上了回家的路。
和大多數姐弟一樣,兩人成長的路上也是一路打打鬨鬨,明疏因為身體的原因,從小到大都沒能贏過姐姐一次。
明疏原本是有些不喜歡姐姐的,因為姐姐老是揍他,他還打不過,而且爸媽還老偏向姐姐。
直到一次過年時候,老人們坐在一起聊起了一些往事,明疏這才知道自己三歲時候曾經得了一場大病,幾乎都快夭折了。
姐姐當時也不過七歲,聽說道士畫的符能救命,就自己一個人偷偷騎著輛小自行車,一路騎到了城外村裡的一處道觀,最後被道觀裡的道士送回來,還給明疏畫了一張符,可沒想到明疏的病居然真的開始好轉了。
倆人一路聊著家常,回到了家裡,明疏換了鞋就直奔冰箱,把西瓜拿出來切成小塊端給姐姐,道:“姐,這西瓜老甜了,快嘗嘗!”
明疏月將信將疑的吃了一塊,隨即眉眼間就彎出了一個美麗的弧度,看著姐姐一臉享受的樣子,明疏邊收拾早上吃完飯的碗筷,一邊說:
“你看,還不相信,我從來不騙人的好不好。”
“行行行,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啦。”
明疏月背靠在沙發上眯著眼睛,像是又想起來什麼了一樣,猛的坐起來,一臉坐等吃瓜的希冀躍然臉上
“哎,你和那個姓沈的女孩兒談得怎麼樣了?”
明疏沒回頭,一邊洗著碗筷,一邊淡淡的道:
“沒怎麼樣,分手了都。”
“啊!為什麼啊?我看你倆關係不挺好的”
明疏月美目圓睜,一副驚訝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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