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雕花的花紋,竟然暗含五個銅幣的紋路。
黑麥掏出五個銅幣,將銅幣放在對應的紋路位置上,用力往下一壓,雕花處竟然露出了一個長方形的孔洞。
黑麥將燭火靠近孔洞一看,裡麵放著一把鑰匙。
他將鑰匙取出來,遞給黃縣令,然後繼續檢查這張床,卻沒有其他的發現了。
黃定洲拿過鑰匙,發現這把鑰匙竟然是純金打造的!
黃定洲,“黑麥,你知道鈔票局有沒有存物的業務。”
他懷疑這一是一把開啟存櫃的鑰匙,嫌犯恐怕是將重要物品,存放在鈔票局了。
黑麥,“晉元鈔票局隻有貨幣兌換、存款、放款、彙兌業務、代收票據等,與鈔票相關的業務,並沒有存物,不過,一些私人錢莊就不好說了。”
黃定洲點了點,“能用金鑰匙作為憑證,那必定相當出名,稍微打聽一下,應該可以知道。”
黑麥立刻表示,會安排人去探查。
此刻,外麵已經天亮了。
黃定洲讓人將獄吏阿垢押送入監獄,將獄吏阿垢關在【偷窺案】嫌犯的牢房對麵。
這獄吏阿垢每次對謝主簿的刑訊手段的恐懼害怕,都表演得十分真情實感,他倒是想看看,對方與被剝皮的同黨日日相對,能表現得多害怕。
處理完這些,他就回黃宅休息了,離正式應卯時辰,還有一個多時辰,他還能稍微睡一下。
……
京城,皇宮,禦書房。
黃將軍將那包裹帶走後,就直奔京城皇宮,將包裹親手交到皇帝手上。
皇帝收到包裹後,沒有急著查看,而是拉著黃將軍,問起黃定洲的事情。
黃將軍現在摸不準皇帝對十三郎的想法,斟酌地說了一些表麵的東西,“十三郎他長高了,也清減了,不過,看起來很精神,行事謹慎、妥帖周到,還會關心微臣有沒有用膳。”
他說完之後,忍不住欣慰感歎,“他長大了。”
皇帝聽他這麼說反而不爽了,心裡直犯酸水,很想陰陽怪氣一下,但是,又想到黃將軍這些年為了將十三郎撫養成人,弄得夫妻不和睦,他也有些愧疚,原本到嘴的酸話,頓時化作了歎息。
皇帝,“如今太子不堪重用,二皇子又是個內裡藏奸的,朕後繼無人,將軍,你說,恢複十三郎的身份,如何?”
他雖然這麼問,但是,心裡是拒絕的。
他好不容易才將這個兒子除名,再讓他回到皇室,雖然是後繼有人了,但是,其母族慕容家恐怕又會借勢起複。
屆時,他布局多年的戰略,將功虧一簣。
黃將軍從皇帝的麵上看不出對方的真實想法,但是,他們君臣多年,他不認為皇帝,會輕易因此而浪費自己的精心謀劃的布局。
皇帝的冷酷,早在十六年,他就已經認識到了。
為了江山社稷,皇帝,他可以犧牲一切,包括皇帝苦求來的皇後和嫡子。
黃將軍沉默了半響,“陛下,您何出此言,在微臣看來二皇子為人處世相當圓滑,在政事上也有獨到的見解,若是陛下覺得他不合適,不如培養三皇子和四皇子。”
他本來想說,讓皇帝再生一個皇子,但是,他想到皇帝的年紀,以及這後宮多年無所出,頓時,閉嘴,換了話題。
皇帝搖了搖頭,“三皇子和四皇子都不可用,他們資質平平,成不了氣候。”
他想要的是,能掌控整個江山社稷的人,能將大晉王朝推向更輝煌的高點,而不隻是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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