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二日……
這個時間點讓諸伏景光心下生出不好的預感。
幼馴染就是從那天起,徹底與他失去了聯絡。
“這位警察是公安準備派往黑衣組織臥底的精英,他失蹤時真實身份還未徹底掩蓋,假身份也沒有籌備完畢。”
“十月四日,那位警察輾轉與公安聯係上,告知我們他被綁到了黑衣組織,他的身份很可能會暴露。”
宮村警官平靜無波的眼裡閃過一絲痛楚,隻維持住了表麵的平靜。
“公安利用黑方線人和灰方的情報販子多方查探,確定對方是黑衣組織高層代號成員波本綁架帶走的,原因是——”
他沉默了下,繼續說道:“波本看中了那位警察。”
宮村警官看向神色難看的諸伏景光,公事公辦道:“裡世界的手段我想你的課程裡有介紹過,那位警察過得如何不用多說。諸伏君的任務是,查清楚他活下來的原因,並對他的立場做出判斷。”
“若他被策反,公安允許你聯絡上層,實施抓捕。一旦事有不可為,允許你擊斃。”
“若他立場不變,還請諸伏君考察他的精神狀態,以及確認這位警察是否需要營救。”
這一連串話語砸下來,諸伏景光懵了好半晌才緩過來,他像是終於意識到什麼,嗓音顫抖地問:“那位警察,叫什麼?”
宮村警官神色波動了下,說:“降穀零。”
“……什麼?”
“他叫降穀零,假身份叫安室透。”
你在說什麼?
諸伏景光隻覺得天旋地轉,那種不好的預感終究成了現實,狠狠將他的心砸向深淵。
他死死握住拳頭,眼前一陣陣發黑,身體不受控製地打顫。
真的是zero……
我能救下你嗎?
不,我一定能救下你。
痛苦就像是大海翻湧而上的海嘯,肆無忌憚席卷起一切,無法抑製,隻能呆呆地看著它四處破壞。
諸伏景光掐了掐自己,努力克製內心的悲傷和痛苦,將一腔怒火化作鋒銳寒刀,刺向黑衣組織的波本。
“波本!”他從牙縫裡擠出這個名字,貓瞳犀利地看向教官,神色陰鬱狠辣,頗有未來組織赫赫有名的狙擊手蘇格蘭的風采。
“我要波本的情報。”
諸伏景光貓眼裡一片陰鷙,神情銳利冷酷。
仿佛隻要那位非法組織的波本出現在他麵前,他就能一顆子彈送人家的作案工具上天!再將人抓去蹲局子,一輩子都出不來那種!
宮村警官嘴角抽搐了下,突然想明白了警視廳為何會派諸伏景光去臥底了。
這家夥黑起來,有點可怕。
諸伏景光不知道教官在想什麼,他滿臉悲憤,周身的殺意都抑製不住。
那可是zero!
是他最好的朋友和幼馴染。竟然被人那樣傷害,不可原諒。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痛苦和憤怒的情緒,緊盯著宮村警官不放。
這視線壓力有點大啊。
宮村警官僵著腰,輕咳一聲,鄭重說道:“公安這邊會儘快搜集波本的情報共享給你。這次任務是絕密,還請諸伏君簽署保密協議。”
諸伏景光胳膊繃緊,青筋顯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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