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側臉,一半臉頰隱藏在陰影中,一半臉頰被病房的燈光照亮,那雙紫灰色眼眸裡卻像是席卷了海底深處漆黑危險的暗流,讓他整個人顯得格外陰鬱冰冷。
伏特加‘嘶’地倒吸了口涼氣,偵探這他媽的不對勁啊。
難道是波本那家夥?
人狠話不多的琴酒已經舉起槍,砰砰砰幾下打在窗戶上著力點上。
也不知怎麼計算的,那扇窗戶徑直朝病房倒下。
騎在窗戶上的金發青年跟著一起倒下來,被砸中了裡麵的這隻腿。
降穀零:嗚哇,好痛。
他悶哼一聲,竟給痛暈過去了。
琴酒陰沉著臉:“……廢物!”
伏特加:!!
讓伏特加將人直接轉到組織醫院後,琴酒拉著伏特加抽時間又去做了個任務。
時間來到11月8日,上午9點鐘。
剛踏進住院部大門的琴酒被一陣喧嘩聲吵到了。
組織旗下的醫院一向安靜死寂,突然這麼鬨騰,這就有些反常了。
一想到更反常的偵探,琴酒壓了壓帽簷,氣壓很低的帶著伏特加朝源頭方向走去。
他冷冽一笑,最好不要讓他發現是波本乾得好事!
——
琴酒站在人群外眼角抽搐了下,居然真是這家夥在搞事。
但現在琴酒也迷惑了,這人既不像偵探那麼任性幼稚,也不像波本的神秘危險,反而帶著捉摸不透,向死而生,是新的人格嗎?
他審視地看過去。
伏特加還在那兒一臉驚恐地大喊:“大哥,波——”
想想代號成員還要臉,他忙改口道:“安室透上吊了。”
琴酒:“……”
我看到了,不用你提醒!
此時金發青年正吊在一棵高大的杉樹上,樹乾離地麵兩米多,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將自己吊的那麼高的,底下的醫生護士和保安蹦起來都夠不到他腳底板。
琴酒暗綠色的眼眸森冷無比,他雙手插在風衣的兜裡,周身危險的氣息肆無忌憚地蔓延,像是隨時能掏出槍將周圍人無差彆突突了。
他注視著吊在樹上的人,這家夥神態安詳極了,嘴角甚至還微微翹起一個弧度,隻是看著就能讓人感受到那種迫不及待去死的愉快。
琴酒:?!
所以,果然是新人格嗎?
還是這家夥腦子終於徹底壞掉了?
他一槍打在繩子上,青年直直摔在了地上。
“救活他,不然你們就去死。”琴酒嗓音低沉,冰冷地威脅道。
這裡所有人加起來都沒有這家夥價值高,死乾淨了也不心疼。
周圍的人下意識顫抖了下,一位胸牌上寫著‘青木雅人’的外科醫生臉色蒼白的從人群中走出來,以一種悲壯的氣勢帶著助理朝躺在地上無聲無息的青年走去。
在他得知上吊的這位已經吊了超過十分鐘後,他就對自己能活著不抱任何希望了。
但意外總是來得猝不及防。
不等他們上前,穿著病號服的青年就像詐屍一樣突然睜開眼睛,將二人嚇了一大跳。
降穀零坐起身,鼓起臉頰,不高興地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聲音沙啞地嘟囔:“可惡,在樹上掛了十五分鐘竟然一點事也沒有,這不正常啊。”
他不由得抬頭看向醫院的十五層高樓,躍躍欲試的想法毫不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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