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懂了,也很好掌控。
“是,先生。”
黑色的車子啟動,很快就像一道黑暗中的幽靈,眨眼間就消失在他人視線裡。
“七號。”降穀零慵懶地叫道。
當初與諾布溪一起存活下來的男人立刻應道:“先生有什麼吩咐?”
降穀零緩緩開口,唇角含著淺淺的笑意,聲音蕩出古老優雅的韻味:“儘快獲得代號吧,我需要你的幫助。”
七號憨憨一笑,語氣卻斬釘截鐵:“我會加快速度的。”
透過後視鏡,他看到閒適靠坐著的先生嘴角冰冷的弧度和交疊的雙腿,優雅尊貴,就像在黑暗世界裡參加歌舞升平、觥籌交錯的假麵舞會。
與死亡相擁,與深淵共舞。
隻是看著他,就有種被黑暗吸引了靈魂的錯覺。
對於七號來說,先生猶如高懸天際的明月,耀眼冷漠,卻不吝嗇向愚昧世人揮灑自身的光輝,讓人不受控製的被他吸引。
他看似對世人冷漠,卻總有細微的溫柔流露出來。
是像神一樣的孩子。
自從訓練場那次大清洗後,先生便聯係上了他,給他提供庇護,助他更快的成長起來,甚至任務中的紕漏都被先生掃尾了。
先生就像他人生分岔路口的導師,指引他走向正確的方向。
七號目光專注的望著外麵,車速十分平穩的前行,他期期艾艾地問:“我得到您的信任了嗎?”
降穀零的眼睛沒有睜開,他似乎笑了,又似乎沒有:“隻是一部分。”
明月向他投入了一縷光輝,就像點亮了他內心的火炬。
七號沒有沮喪,反而心滿意足的笑起來,說:“我會更加努力的。”
兩個小時後,降穀零回到了安全屋。
七號離開後,他倒了杯燒好的熱水,泡了一杯梅昆布茶,站在窗邊望著外麵的夜色喝了起來。
現在是五點十五分,距離八點起床有兩小時四十五分鐘,如果睡九十分鐘,有剩餘七十五分鐘。
他放下茶杯,神采奕奕的想,七十五分鐘還可以做很多事情。
他拿過電腦開始忙碌公安的任務,一封封報告和郵件發到指定的郵箱。風見裕也發來需要處理的任務也回執過去。
一小時後,公安的工作差不多忙完了。
時間還剩下十五分鐘,他闔目思索著盯著他的那些臥底。
司陶特已經見過了,不足為慮,惹不出什麼麻煩事。
雖然很想將這群不打報告就隨意進入彆人國家的家夥打包扔出去,但為了消滅組織,他還是忍了。
但這些臥底不太安分,針對組織沒關係,若對他造成影響了——
降穀零眼裡閃過一絲冷酷,那就彆怪他了。
想想下一個選擇誰呢。
他摩擦著茶杯若有所思,很快起身拿起一張紙,在上麵寫下一個個臥底的代號。
然後他將紙貼在牆上,手裡拿著一支飛鏢,閉著眼睛憑直覺射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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