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笨蛋先後英年早逝了。
“基安蒂和麥卡倫。”鬆田陣平默契地飛快接話。
降穀零沒想到是這兩人,他表情有一點微妙,又很冷漠。
麥卡倫作為臥底,心腸再怎麼冷硬,手段再如何狠辣,也不會光明正大殺人。
基安蒂就不一樣了,暴躁易怒、毫無顧忌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
也隻有她才會瘋到直接出手。
哎呀,罪魁禍首找到了呢。
他垂下眼眸,紫灰色眼眸中的溫和褪去,露出深藏的冷然和鋒銳。氣場極具壓迫感,聲音毫無波動:“他們人在哪兒?”
鬆田陣平瞥了眼氣場不太對勁的金發大老師,克製住拿手銬的手,回憶了下,不太確定地指了指東麵:“好像是在那邊。”
他說:“我可以肯定炸傷了他們。”
受傷了?
降穀零眼中逐漸染上興味,含笑的嗓音多出了一絲譏諷:“還真是沒用呢。”
想起那兩人還有即將到來的警察,他也待不住了。
同樣著急跑路的降穀零壓下莫名湧起的情緒,語速飛快地說:“你們先走,後續的事情我會處理。如果有奇怪的人接觸你們,你們隻說是波本的線人,隻對波本負責,任何人都沒有權限越過他調動你們,明白嗎?”
他語氣正經嚴肅,帶著不容置疑的精明乾練。
萩原研二睜大眼睛看著他,這種感覺,哇哦,是警校時期的小降穀哎~
真是,讓人十分懷念啊。
鬆田陣平條件反射地握了握拳頭,牙癢癢地說:“hagi,你有沒有覺得拳頭想和誰的臉碰撞下?”
“小陣平,你這麼直白太失禮了啦。”萩原研二眨了眨眼睛,語氣輕柔地感慨,“不過誠實的小陣平太帥氣了。”
降穀零:“……”
警笛聲近在咫尺,他覺得不能再拖下去了,轉身就朝東麵疾步趕去。
他仰頭望著燦爛的太陽,默默祈禱:我願意用hiro發際線後移1,換我今天不被班長抓到。
他默不作聲地加快了腳步,遠遠就看到靠在一起互相處理傷勢的基安蒂和麥卡倫。
他在二人低聲說話的時候,找好了時機悄悄湊上前,雙手輕輕搭在二人肩膀上,笑容無辜地問:“你們湊在一起說悄悄話,是在排擠我嗎?”
麥卡倫嚇得手一抖,戳到了基安蒂的傷口。
“嗷,疼。”基安蒂疼得臉都皺到了一起。
她條件反射一揮手,打在了麥卡倫受創的胳膊上,胳膊立刻冒出了血,疼得麥卡倫滿頭大汗。
降穀零悠哉的站在一邊,低低的笑聲在這沉重的氛圍裡蕩開,他饒有興致地說:“二位大人怎麼這麼狼狽呀,是跟國際恐怖分子交手了?還是任務失敗被琴酒懲罰了?”
這話諷刺意味太強了。
麥卡倫: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不一定能做到讓所有人滿意,但一定能讓所有人不滿意’是什麼樣的了。
安室君,你可真行。
一會兒彆跑,組織基地見。
我絕對不會體諒你身體不適的!
虧我一直都想救你,沒想到你還是個黑芝麻餡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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