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和琴酒為什麼沒有直接將人押入審訊室懲罰,還不嫌麻煩的開這麼個會,還不是沒有任何證據。
當然,組織不是條子,非得要證據才行。
組織懷疑你了,直接送你一槍子都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波本、田納西,卡慕白蘭地。
他們的身份不同,或者說他們背後的力量很強大,讓組織不敢輕舉妄動,才想要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來處置人。
罕見長腦子了的基安蒂沉默半晌,苦笑地低頭說:“好吧。我隻是見到安室先生在那裡,直覺是他的問題。我並沒有證據,組織的懲戒室我會走一趟的。”
科恩緊跟著表態:“我一起。”
貝爾摩德輕笑一聲,退出群聊。
她很清楚,交鋒已落下帷幕,波本更勝一籌。
自她之後,朗姆、琴酒也退了出去。
實權乾部的離開讓線上會議的氣氛輕鬆了很多。
不等大家閒聊,波本的聲音就忽然響起:“愛爾蘭君,以後不要隨便用黏糊糊又惡心人的語氣稱呼彆人,懂嗎?”
準備離開的眾人忙正襟危坐,一個個眼珠子亂飛,哇,竟然還有瓜!
愛爾蘭福至心靈猜到了他指的是什麼,氣得一拍桌子:“田納西明明也喊‘透君’了,卡慕白蘭地同樣也喊了,憑什麼隻警告我不能喊?”
他惱火地說:“怎麼,你沒衝他們發脾氣卻單獨找我茬,我更好欺負嗎?”
波本似笑非笑地說:“你們是不一樣的。”
他們是我馬甲,你純粹惡心人。
“能有什麼不一樣的。”愛爾蘭撇嘴,敞亮地說,“不都想得到透君的青睞嗎?誰比誰高貴啊。”
“愛爾蘭君,你最好像狗狗一樣乖乖聽話哦。”波本的嗓音甜蜜的如同溢滿了蜜糖的蛋糕,卻不能忽視其中蘊藏的涼意,“一直挑釁我可不行哦。”
“這樣可不行呢。”
他重複了一遍,語氣明明沒什麼變化,卻在瞬間讓所有人無端感受到龐大的壓力,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仿佛有一股惡意從四麵八方而來,無孔不入地滲透進他們的私人領域,連空氣都在焦灼中變得冰冷起來。
愛爾蘭的第六感瘋狂拉響警報,像是有人用一把大錘子狠狠砸他的頭,趴在他耳邊大喊:危險!危險!!危險!!!
他的身體違反了本意,任由他嘴巴怎麼張張合合,愣是一點聲音都沒發出。
他消停以後,波本的頭像暗了下去,他退出了會議。
隨即,卡慕白蘭地、田納西的頭像也跟著灰了,在場的隻剩下理論上平級的代號成員們大腦風暴。
所以眾多代號成員一起爭搶波本的小情人的傳言是真的!
而田納西和卡慕在波本麵前那麼老實,難道是波本用自己小情人籠絡住了他們?
再瞧瞧今天冒頭的那幾個代號成員,比如麥卡倫、司陶特、龍舌蘭……
組織高層被安室殿全攻略了!
嘶——
安室殿下,恐怖如斯。
不不不,更正下,是波本恐怖如斯。
眾人一邊神色詭異的想波本真是能忍,頭上多了點顏色也不在意。
一邊瘋狂猜測他是不是打算靠著這張好牌挖空boss的牆角,將所有代號成員拉下水,自己踢走boss上位首領?
仔細探究,這個方向最有可能。
證據是波本親口說——田納西、卡慕他們和愛爾蘭不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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