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朱蒂快步上前,想提醒他不能威逼利誘上司時,便聽赤井秀一打斷她的話,“朱蒂,我正好有事情找你談。”
朱蒂將嘴邊的話咽了下去,走到他身邊站定,笑著問:“什麼事?”
赤井秀一偏頭,黑色的長發滑落在肩頭,乾淨的嗓音流露出一種獨特的魅力:“我正準備和安室君見麵。”
朱蒂的笑容漸漸消失。
她冷靜地問:“你想跟我分手?”
赤井秀一眼眸銳利專注,眼底藏著一縷不易察覺的歉意,綠眸開合間冷漠與柔情互相纏繞,灑脫與自由互相攀登。
他是一個心性堅定,且不會將自己束縛在條條框框之內的人,頗有種身在世俗又跳出世俗的強大魅力。
“朱蒂,我很抱歉。”
赤井秀一默認了朱蒂的猜測,並認真的道歉。
既然選擇安室透,他便不能腳踏兩隻船。
這樣對任何人都是一種傷害。
他的決定一如既往的簡單而堅定,又不容拒絕:“我們分開吧。”
朱蒂眼眶一紅,明豔的眉眼間最近層層疊疊的憂鬱和糾結徹底消失。
自從詹姆斯和秀一決定使用愛情陷阱時,她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
現在終於來了。
她一抹眼淚,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堅強又脆弱,讓人心動極了。
她說:“好。”
朱蒂不是那種喜歡糾纏的人,而且秀一也是為了任務,哪怕她再傷心,也不能任性下去。
不能做戀人,他們還可以成為同事和朋友。
隻是,她還需要一些時間來轉化感情。
朱蒂哽咽著說:“抱歉秀一,我先走了。”
她擦著赤井秀一的肩膀朝前走去,步伐堅定又沉默,身後的人絕不會看到背對著的那張臉已經淚流滿麵。
赤井秀一沒有挽留,他站在原地沉默很久,綠色的眼眸沉如黑夜即將到來的深林,危險模糊,讓人心生警惕。
他望著眼前的高樓,嘴角揚起,嗓音低啞:“安室君,我們很快就會見麵的。”
他抬步朝訓練場練習射擊去了。
赤井秀一以為想見到安室透,得他前往日本才行。
但沒想到,會在美國見到對方。
日本,從實驗室回來的降穀零接了去美國的任務,準備今天就離開日本。
不過離開前,還有一個隱患要儘快處理。
“是我,把宮野明美的聯係方式發給我,就現在。”
無視手機裡諾布溪的極儘讚美和表忠心,他麵無表情掛斷了電話。
看著郵件裡的聯係方式,他神色十分複雜。
明美……
降穀零撥通電話,聽到對麵緊張又溫柔地說:“喂,這裡是宮野明美,請問大人有什麼吩咐?”
聽到這個稱呼,降穀零一怔,很快便反應過來,應該是諾布溪給她說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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