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那人還是同為臥底的、國外搜查官。
丟臉丟出國門了。
降穀零笑容疲憊:……世界再見。
果然,事實再次證明,碰到臥底,他會變得不幸。
“先生,您還好嗎?”
空姐走過來擔心地問。
降穀零放下手,自暴自棄地說:“我沒事,麻煩女士給我一杯冰咖啡,謝謝。”
空姐應道:“好的,您稍等。”
他掏出組織的手機,三兩下便將裡麵的定位關停,等需要的時候再啟動吧。
東京,日本警察廳。
再次被喊來公安部的宮村警官,不出意外收到了神通廣大的幼馴染從fbi摸來的情報,他已經習慣了。
他關掉郵箱收到的零組任務通知,接過情報看了起來,猝不及防被某些關鍵詞給創到了。
綁架,強迫——
難道這就是諸伏課都不上了,扛著狙要去殺人的原因?
那天諸伏景光情緒崩潰的太厲害了,他立刻調動公安的人調查。
但組織抹除線索的速度太快,等公安的人到後,彆墅都被炸了。
一群搜查科的警察隻知道有人被綁架,其他的什麼情報都沒有。
他在黑田理事那裡看過爆處組那兩個小子的報告,上麵倒是提起過組織的阿誇維特綁架了降穀,他當時還疑惑諸伏怎麼這麼脆弱了,不就是綁架嗎?
頂多受點傷,都是同一個組織的,還都是代號成員,哪怕降穀對大部分人隱藏了身份。
但又能吃虧到哪裡去啊,被打一頓頂天了。
值得他崩成那樣嗎?
現在看看情報……
宮村警官手抖了抖。
換他他也崩潰。
宮村警官深吸一口氣,努力將視線從那句‘我們的金絲雀’上移開,眼睛有點疼。
自從經曆過降穀零那一係列騷操作後,他對一切過於離譜並背離人設的情報都能秉持懷疑的態度。
恩,不太信。
畢竟自己剛從漁網裡撈走了那小子留下的u盤——都有心思跳水了,還把重要證據掛在破漁網上戲弄教官,玩兒的很開心啊降穀。
宮村警官表情猙獰。
決定等諸伏發現真相的那天,他親自給諸伏遞刀子,或者拳擊手套。
打定主意後,教官繼續看了下去。
六位以上高層對某人的拉扯搶奪,跟組織乾部燒炭殉情,實驗室py……
教官這次心也抖了抖。
宮村警官瞪大了眼睛,握著文件的手用力到青筋暴起。
降穀零!
我都說了蜂蜜陷阱不用精進,你怎麼就不聽!!
周旋在這大型修羅場中,你就不覺得頭皮發麻嗎?
我知道臥底壓力大,偶爾發泄下也正常。
但你——
就問聲腎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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