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情不願地回撥過去,等待對方接通。
很快,boss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我聽苦艾酒說,偵探睡醒了。”boss聲音溫和慈祥,那是上了年紀的人對待年輕人特有的包容。
剛把偵探卡卸了的降穀零:……
他深吸一口氣,遷怒般地踢了踢腳邊的石子,捂住臉沉默了下,無奈演了起來。
沒事沒事,不就是臨時扮演下偵探嗎?
又不是沒演過。
當初組織線上會議上,田納西還演了三個人格的交鋒呢。
嚴肅的警校首席安慰著自己,脖子都紅透了。
降穀零語調抱怨般地開口:“她可真是個告狀精,好啦,偵探大人現在有時間,你想谘詢什麼就說吧。”
躺在車上正朝新的療養地躲藏的boss欲言又止,他歎了口氣,聲音就像晨鐘般低沉悠長,透著穿透人心的力量和古舊的氣息:“普通人都會生老病死,我該怎麼做才能完成我的願望,偵探,告訴我答案。”
降穀零毫不猶豫地說:“當然是不做人啦!”
boss表情凝固,用力地掛了電話。
嘟嘟嘟——
電話被直接掛斷,降穀零笑得散漫不羈,目光中卻透出一抹狡黠,敲敲手機自語:“這麼大年紀了,怎麼還這麼沉不住氣呢。”
他回想了下通話期間發現的線索,痛快的將boos即將前往的地點通知給當地警方,便將異想天開的boss拋之腦後。
降穀零從附近商場買了新衣服,不緊不慢換下了偵探服,將銀灰色西裝穿好,打上黑色的領結,嘴角噙著一抹肆意的笑,瞬間從稚嫩的偵探變成危險的神秘主義。
他路過新店開張的門口,順手摘了花籃裡的一朵紅玫瑰彆在上衣口袋,步伐不緊不慢地前往約定地點。
偏僻的巷子裡,人煙稀少,深灰色磚塊鋪成的路麵有些許汙水。
剛走進巷子時,降穀零身體頓住。這貝爾摩德還沒到,他倒先被盯上了。
不知是哪方的人,直接打算敲他悶棍。
處於波本身份的降穀零眼睛唰一下亮了,很好,自發送上來的沙包,剛好能讓他發泄下在fbi那裡受的氣。
他右手在袖子裡一抹,一把薄薄的刀刃出現。
身形一閃,迅速來到這群亡命之徒中間。身影在人群中飛快穿行,每一個交錯的瞬間,刀片都會劃破敵人握著武器的手筋。
突然,有人從前後兩方衝過來夾擊他。
降穀零踩著牆倏地跳高,兩隻手腕瞬間扣住從兩邊衝過來的敵人的頭,強橫有力地將兩個腦袋狠狠撞在一起。
‘嘭——’
響亮的悶響讓人不由幻痛起來,大腦嗡嗡作響。
降穀零扔下倒地不起的二人,飛身一腳踹飛衝上來的敵人。
側身間遊刃有餘地抓住另一人的胳膊狠狠一扭。
‘哢嚓’一聲響,那人的胳膊直接骨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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