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乾就乾。
降穀零又看了眼時間,距離下次查房還有四分鐘,夠了。
他又給拉菲發了條消息。
[悄悄把安室透實驗體的身份傳給情報組,隨便怎麼編造,稍微悲慘點就行。
——tennessee]
[我明白了,先生,請您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fite]
降穀零放下手機,心虛地閉上眼睛,hiro,你一定不會怪我的對吧。
我隻是不想失去親友而已。
等未來大家平安,我站在你麵前時,還想問一句:有活下去的動力了嗎?
身體還虛弱的降穀零目光落在係統光屏的提示上。
[已自動將您的身體狀況以合理的方式融入世界觀。]
所以他被世界線反噬的鍋甩哪兒了啊,醫院檢查到他身體到底是什麼情況?
可惡的fbi居然半點情報都不透露!
金發青年閉上眼睛,不過兩分鐘,fbi偽裝的護士過來查房,順便替換了藥水。
完後在病床邊檢查了下各種檢測身體狀況的醫療器械,確定他生命指征平穩,才安靜地退了出去。
房門被關上,隔絕了外麵的聲音,病床上的青年忽然睜開眼睛。
那隻漂亮蝴蝶有點像——
“朱蒂斯泰琳。”
他重新合眼,漫長的八小時過去後,天已經黑了。
“醒了。”
守在床邊的男人察覺到他呼吸的改變,眼簾低垂,姿態慵懶又隨性地端起保溫盒裡的粥,聲音低沉有磁性地說:“吃點東西吧,你的身體需要補充能量。”
一天一夜沒吃,這可不行。
降穀零像隻探頭探腦地黑貓,小心翼翼地從被子裡露出腦袋,打量了他一眼。
好棒,是人類啊。
他愉快地抗議:“我不要喝沒味道的粥。”
赤井秀一還沉浸在青年剛才的眼神裡。
那眼神輕飄飄的,仿佛在看虛幻的泡沫,又帶著沉重的喜悅,比之前醒來清明多了。
之前剛醒來時,青年病懨懨地躺在床上,說話都有氣無力,隨意瞥來的眼神卻仿佛見到了人生最恐怖最不能接受的場景。
所以他才任由安室君再睡過去,安室君那會兒的狀態太異常了,他無法判斷這種異常是因為什麼引起的。
在醫生沒有明確給出解決辦法前,他隻能任由安室君自行恢複,或持續穩定在這個狀態。
此時麵對他明顯嫌棄的表情,赤井秀一抬眸微笑,有種成年男性遊刃有餘的優雅風度:“這是瘦肉粥,有味道的。也是附近口碑最好的一家,我算著你醒來的時間才買的,這會兒溫熱,剛好可以入口。”
金發偵探可憐巴巴地盯著他,拖長了音調任性要求:“不要,我要吃甜甜的粗點心。糖糕也可以,我很好養。”
赤井秀一眼裡閃過一絲複雜,臉上收斂了所有的情緒。
還惦記著吃,看來情況比他想象中的好。
他無法忘記在推開房門時青年一口血吐出來,染紅了桌子和衣服,然後緊閉著眼睛輕飄飄倒下的身影。
將人送往醫院的一路上,安室透捂住胸口,渾身顫抖了起來。像是沉浸在巨大的悲愴中,又像是疼的厲害。
那種從靈魂裡蔓延出來的絕望太濃烈了,連周身的空氣都被感染,一寸寸沉重到讓人難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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