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是個爽朗的漢子,聞言後點頭應是,笑著向蔡勻打招呼。
蔡勻也終於控製住了心態,儘量自然的跟著李靖走開了。實話實說,要不是心裡的那層濾鏡,這李靖還是挺不錯的,長相英武,待人處事客氣而有分寸,顯然出身不俗,家教嚴格。
簡單聊了幾句,就快速拉近了人情,讓人很舒服。
蔡勻像是隨意拉家常般,問了句。
“李哥看起來比我大些,結婚了沒?實驗室這麼忙,怎麼平衡工作和生活,我這小年輕還真有點頭疼,要和你好好取取經。”
李靖眼底閃過一抹柔色。
“哎,這事我也幫不到你。我在學校時有個女友,進實驗室這幾年冷落了她,為此我們沒少鬨矛盾。為這事我也頭疼啊。怎麼?小兄弟也是有了心上人了?”
蔡勻苦惱的搖了搖頭。
“彆提了,上學時一點雜念不敢起,想進實驗室有多難李哥應該有體會。現在終於走上正軌了,想起點雜念,反而沒有時間了。煩惱的不就這事嘛。”
李靖很是羨慕的點了點頭。
“確實啊,白骨實驗室,那可是蓬萊生化集團的下屬,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啊。佩服,佩服,我當初也是想進集團的,可惜了,沒你這麼專注,隻能退而求其次,進了私人實驗室。”
“度厄教授也挺好啊,畢竟是西昆侖,昆侖重工合作夥伴嘛。”
李靖略有些苦澀的搖了搖頭。
“苦逼的乙方罷了,不進集團,終究是外人。”
兩人簡單的參觀了一下實驗室,不過畢竟是工作的地方,也沒什麼好轉的,核心機密區也不會讓他一個外人看。很快就來到了一處寬敞的試驗場。
“實驗室簡陋,沒有專業的訓練場,我平時鍛煉都在這裡,小兄弟見諒啊。”
說著從角落的兵器架上拿下兩柄未開封的訓練用劍。
“教授其實謬讚了,我們家雖然世代開武館授徒,但古武真正興盛起來也就這十幾年。現在流行的其實是經過智腦演算完善後的新古武,而且很多優化其實是針對機甲的,雖然也有互通之處,但畢竟細微之處仍有差彆。小兄弟願意學,我自然不會藏私。不過以後駕駛機甲時,最好還是學一套新古武。”
蔡勻其實很糾結,他確實需要一套真正的劍法完善自己的劍道,但是向李靖學,這算什麼?欠下了這份人情,以後怎麼收拾他那逆子。
但是轉念一想,這李靖又不是夢裡那個,他連婚都還沒結,兒子更是沒影。自己真的有必要為了一個夢境放棄眼前的機會,還把好好關係搞僵麼?教授親自開口,搭上人情,人家李靖也願意了,這時候自己拒絕那可是把一圈人都得罪完了。
罷了,實在不行,將來截個胡,你那逆子我親自來教,我就不信有人生來就惡,肯定是沒教好。
當即也不再猶豫,伸手接過劍,客氣的請教起來。
李靖先讓他練了一遍基礎劍法,連連稱讚蔡勻劍法上有天賦,根基打的極好。然後才開始教了蔡勻一套他的家傳劍法,招式不多,也才十式。但卻儘是殺招,出手間就讓人有種置身沙場的壓迫感。
以蔡勻現在的記憶力和劍道基礎,基本看一遍就記得差不多了。李靖又糾正了一些細節,傳授了一些技巧,就學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全靠自己練和領悟了,畢竟師傅帶進門,修行在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