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表顯示十一點,現實時間應該在十點鐘左右時,三人小隊終於趕到了那個泉水旁邊。
清冽的泉水一如夏季時那般噴湧,水流竟絲毫沒有減少。
“這就是咱們的救命泉水呀!”劉青穎望著麵前汩汩流淌地泉水親切的說。
“誰能想象就在大洋深處的某座無名荒島上竟然有這麼個泉眼,更關鍵的是裡麵流出來的居然還是淡水,也是咱們足夠幸運,才能尋到個這麼穩定的淡水來源。”
蘇敏不無感慨的說。
水,特彆是淡水可以說是人類文明延續的最關鍵因素。
因為有了淡水就能解決人和牲畜的飲水問題,也解決了小麥和野菜等作物灌溉,才能讓島民們真正掌握在荒島活下去的資本。
倘若沒了淡水,實在不敢想他們是用木炭、絲襪過濾海水還是隻能無助地等待老天恩賜雨雪。
三人此時已經行進了兩個多小時,便決定在泉水處稍作休整。
也是奇了怪,一路怎麼就沒碰到那些可惡的家夥呢?除了鄰近泉水邊驚起些鳥獸之外,幾人並未發現有什麼大的動物巢穴。
難不成是山羊、野豬們聞聽小隊到來而提前開溜了?
玩笑,那些家夥怎麼能有這種思維?
幾人心裡都明白,前麵沒遇到不代表後麵就不遇到,越是這樣越說明後麵的危險更大。
因此在休息十幾分鐘又補充了水分之後,三人果斷收起行囊拿上木棍,準備繼續朝前進發。
再往裡的路之前並未走過,是得要打起萬分精神才行。
“你們看那邊腳印,是人的吧?”劉青穎目不轉睛盯著水潭邊一組鞋印隨口說道。
“很明顯是人的,沒準是他們挖紅土的時候來取水留下的。”
“也有可能是閆立鵬和張露露”蘇敏提醒大家。
“對啊怎麼把他倆給忘了,他倆還生活在附近呢。你們說林子裡晚上那麼嚇人,光是想想就毛骨悚然,真不知道他兩人怎麼活下來的?”
劉青穎這妮子你彆看她經常喜歡用言語懟人,但這姑娘其實心善的很。
“小五你說張露露怎麼那麼死心塌地跟著閆立鵬,是不是被她抓住了什麼把柄,還是有其他難言之隱?”
提到張露露李俊潛意識裡想躲避這個話題,可越是怕什麼就越是來什麼。
“誰知道呢?他兩人天天那麼神秘兮兮的”。
“真不明白她怎麼那麼傻,跟著個殺人凶手晚上就不害怕嘛?”
“殺人凶手?誰?閆立鵬?”劉青穎聽出二人對話裡的異樣忙追問道。
好像閆立鵬是凶手這事就隻有李俊、蘇敏知道,並未跟其他任何人提過。現在閆立鵬已經被逐出營地,告訴劉青穎也無妨。
於是蘇敏在行進間將李俊發現閆立鵬胳膊抓痕,懷疑他就是凶手的事兒原原本本複述出來。
“太可惡了,居然是他!這個王八蛋,畜生!你們為什麼不早點說出來?為什麼還要放他走!”
聞聽閆立鵬是凶手義憤填膺的劉青穎當即止住腳步,恨不得現在就去找他一較高下。
“你先彆急傻丫頭,咱現在隻是猜測又沒充分的證據證明他就是凶手。而且就算他是凶手你能怎麼辦?殺了他嗎?到時候咱們都得坐牢,還不如就像現在這樣讓他在林子裡自生自滅。”蘇敏耐心地給她解釋。
“那你像現在這樣咱們每天出來打水、打獵,一旦遇上他也太危險了!”
“所以你俊哥才做了鹿角刺啊,哪怕真遇上他們,咱也能有所防備。”
“可張露露又是為什麼啊?腦袋進水不可理喻,居然天天跟個殺人犯待在一塊。”
“哎,那誰知道呢?我們也納悶這個問題。”
大半天沒聊出個所以然,三人均想不明白張露露的行為,索性便不再想那些,繼續趕路吧。
泉水往北這片林子鮮有人跡,因此裡麵各類荊棘枯枝密布,行走起來很是困難。
李俊走在最前邊,手拿防身木棍一路破荊棘擋枯枝。二女則在身後,一左一右細細觀察兩邊的各類物事。
“俊哥敏姐,等等你們瞧那邊是什麼?”行進間,走在最後的劉青穎突然止住腳步,抬手指向右邊林子深處。
李俊和蘇敏順著她手指方向望去,隻見右邊約莫十米處,幾棵一人來高的植被上麵結滿了紅彤彤的果實。
這可算是個稀奇事兒了,誰敢想寒冬臘月裡居然會有如此鮮豔的果實。
三人均止不住好奇,於是連忙撥開兩邊枯枝朝著那幾棵植被走去。
等到了近前才看到這是種類似櫻桃大小的果實,不過顯然已經過了成熟期。
因為整棵樹的葉子均已掉光,果實卻沒有落下。而是掛在枝頭被風吹日曬到乾枯,像霜降後的柿子般成了林子裡一片耀眼的風景。
“這是什麼東西?能吃嘛?”
“我嘗嘗”
說罷李俊摘下一個果實,拿在手裡感到輕飄飄的。因生怕有毒他也不敢多咬太多,僅是用舌尖咬掉了果實前端三分之一大小。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