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雖然他很反感虞音,但帶來的快感確實讓他覺得身心暢快不少。
虞音被捂得不能呼吸,隻能被迫的坐起,扯開毛巾扔在地上:“急什麼急,離婚又不是投胎,有什麼好急的。”
話落,下一秒,祁厭伸手就大力抓住了虞音細軟的脖領,隨之鬆開,指尖滑在她滿是吻痕的鎖骨上。
他明明笑著,卻讓人覺得陰測又恐怖,眼神中滿是戾氣,話語行充滿威脅:“虞音,你最好彆跟我耍花樣,現在下床跟我去民政局。”
他昨天就是信了虞音的鬼話,說是吃個最後的散夥飯就簽那份淨身出戶的協議書。
飯也吃了,協議書她也簽了。
居然敢跟他玩下藥。
正靠在床上剛清醒的虞音,還有些分不清現實。
她回想起原主的星途已經被她親手搞砸,娘家也因她的出賣損失慘痛而斷絕關係。
她目前唯一能指望的,隻有這位馬上要離婚的丈夫。
虞音立馬將水靈靈的雙眸抬頭往向祁厭,精致小巧的臉上也布起潮紅,她想要試圖挽救一下這還未破碎的婚姻。
她伸手握住祁厭指在她鎖骨上的指尖,雙眼含情,嬌滴滴的出聲:“老公…”
祁厭被她這一聲喚的直接又大力再次掐住了她的脖頸,力道逐漸增大,虞音也絲毫不敢在動彈。
她看到祁厭眼底升起的溫怒,虞音為了保命連忙出聲答應:“離婚,我同意,立刻去民政局。”
祁厭聽此才作罷鬆開了禁錮虞音的手,冷笑了聲,就拿起桌上的濕紙巾擦拭自己的雙手。
虞音迫於祁厭的威逼,她也是隻敢不情願的起身,當她腳尖下地的第一秒,就感受到雙腿間的一陣酸爽。
痛苦程度加深,讓她難以支撐,直接跌坐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