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老徐,下藥那事就算我錯了,可我也是一心為了你,為了你的前程著想,你就這麼狠心?”
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將紀湘蓮劈得外焦裡嫩,整個人都懵了。
她一個上午都心神不定,上課也沒心思,索性請假回家了,結果一回到家,就聽到了這個噩耗。
“這隻是其中之一,我生平最恨的,就是寫舉報信的陰險小人,紀湘蓮,你好本事啊,背著我舉報陸野,你以為你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徐營長臉色很黑,看紀湘蓮的眼神十分憎厭。
他確實很討厭背後舉報的小人,有什麼意見當麵提,就算打一架都沒什麼,背後紮刀的人,才最讓人惡心。
“我也沒說錯,他們就是仗勢欺人!”
紀湘蓮反倒鬆了口氣,如果隻是這件事,她有信心哄好丈夫。
“他們怎麼不去欺負彆人,隻欺負你?難道不是你先犯賤,在背後說人家壞話?紀湘蓮你彆以為天底下隻有你最聰明,彆人都是傻瓜,你的那些小心思,彆人隻是懶得戳穿你罷了!”
徐營長也懶得廢話了,直接提到紀雪梅。
“還有紀雪梅,她是怎麼死的?紀湘蓮,我真是瞎了眼,和你這種毒蛇生活了這麼多年,給你三天時間,收拾東西滾蛋,否則彆怪我用強製手段!”
徐營長厭惡地看了她一眼,轉身走了,背影十分決絕。
紀湘蓮臉色銀白,嘴唇都沒了血色,失魂落魄地站著,到底是誰說出去的?
紀湘梅?
不對,丈夫明顯是和陸野談過話後,才態度大變的,難道是紀湘梅說給陸野聽的?
肯定是這樣,難怪這小賤人衝阮七七和陸野打招呼,敢情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紀湘蓮怒火衝天,恨不得現在就追回娘家,弄死紀湘梅這賤人!
徐營長的離婚報告很快就到了莫秋風的辦公桌上,是陸野親自送過去的。
莫秋風身兼二職,忙得焦頭爛額,索性搬到了辦公室住,家都不回了。
反正回去也是他一個人,還不如住在辦公室。
“簽個字!”
陸野把徐營長的離婚報告,直接放在莫秋風麵前。
“誰離婚?徐勝利為什麼要離婚?你和他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莫秋風記得前陣子,徐勝利還來告過陸野的狀,說他們兩口子仗勢欺人,這才過去幾天呢,就關係好到幫人家打離婚報告了?
“我和徐勝利是內部矛盾,都是小問題,現在我得幫他一致對外,這婚得幫他離了,否則咱們軍區就要損失一員猛將,我也將失去一名生死與共的戰友,莫叔,趕緊簽字吧!”
陸野正兒八經地說了一通。
“你慢點說,什麼一致對外?徐勝利堂客怎麼就成敵人了?”
莫秋風聽得啞然失笑,這孩子真是睜眼說瞎話,胡言亂語的本事全學了阮七七的。
“他堂客是群眾裡的壞人,壞得不得了,她堂客的爹也是壞人,這婚要是不離,徐勝利就得受牽連倒黴。”
陸野把紀湘蓮父女乾的壞事都說了。
莫秋風皺了眉,他也很厭惡這種陰險小人,不過他更感興趣的是,陸野是怎麼知道十幾年前的消息的?
據他所知,陸野雖然打探消息很厲害,但隻能打探到最近的消息,這種十幾年的陳年消息,肯定不是陸野打探的。
所以,一定是阮七七。
這姑娘的本事,比他認為的還要強一些。
“小野,這些消息是七七打探到的吧?”
莫秋風直接了當地問。
“和你無關,你把字簽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