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笑,那笑容中藏著無儘的滄桑與哀愁:
“你知道我的尾巴是被誰割去的嗎?”
青狐搖了搖頭。
“就是白狐族的族長!”
青狐不由得驚呼了一聲:
“什麼!怎麼可能?它為什麼要這樣做?”
白狐似乎早已經預料到了對方的表現,有些玩味地笑了一聲:
“你知道那現任的白狐是什麼身份嗎?”
還沒等青狐反應過來,便繼續述說了起來,隻是聲音中充滿了冰冷:
“就是那白狐族族長的兒子,它就是個廢物!”
“所以那對父子將我引誘至了荒郊野外,強行把我打成了重傷,割去了我的尾巴,並移植在了自己兒子的身上。”
青狐聞言後,不自覺地瞄了一眼自己的尾巴,設身處地地打了個寒顫,仿佛割的是它的尾巴一般。
它嘗試著思考這一切,嘗試的解開對它來說荒謬至極的謎團,
“它們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樣做根本毫無意義啊!移植了又不代表潛力的提升。”
“哼!還不是為了哄騙白狐族的老祖,讓它收族長的兒子為徒。”
“這”
青狐沉默了下來,它在這一瞬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張嘴繼續勸說下去。
因為它確實知道之前有一段的時間,白狐族群裡麵確實召開了收徒儀式。
想必就是那白狐一族的老祖,將那族長的兒子收為了徒弟吧。
白狐見到了青狐的樣子後,
它自然知道自己發生的事,對青狐來說匪夷所思。
隨即它緩步來到了青狐的身邊,自嘲般地扯了扯嘴角,
“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在你的世界裡,這樣的情節應該連聽都沒聽過吧。”
“你從小就被嗬護著,怎麼可能知道外麵世界的殘酷。”
白狐轉過頭,看著玉京山上那美好的風景,以及一大群人努力修煉的場景,
它臉上的陰霾逐漸消失,轉化為了柔和的笑容,
“好在我運氣不錯,來到了玉京山,來到了大人的身邊。”
“你說我怎麼可能會放棄這樣的機會,再去我不願再回憶的地方。”
青狐決定還是想要勸說一番,
“我想你剛剛應該也看了日記本了,我師傅已經弄了一個連接的陣法,你或許”
但話還沒說完,它就被打斷了。
“你彆再說了,我是不會成為族長的,我寧願他們全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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