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房門,疑月帶著一群人就準備向著冒險者公會基地的方向前進。因為冒險團等級評定需要冒險團全員到齊,疑月準備先去皓吻現在住地方找他。
“團長,我們冒險團的名字想好了沒有啊?”默一路上喋喋不休找人聊著天,這不,又纏住了疑月。
“還沒考慮,怎麼你有什麼想法?”疑月問道,他倒要看看默的狗嘴裡能吐出什麼象牙來。
“嘿嘿嘿,團長你看啊,我們團裡除了我是不是每個人都多多少少有些缺陷?”
“差不多是這樣的,怎麼了?”疑月沒有否定,出門以前自己已經把自己出於某些原因沒辦法出手的事告訴了她們。
當時默還在疑惑自己為什麼不能使用那些攻擊性的魔法道具,自己的回答是自己因為未知的原因受到了詛咒,沒辦法使用攻擊性道具。
但實際上是自己根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壓根沒有魔力池。
又因為五級乾涉權限沒辦法將自己原本的力量轉化為魔力,現在使用的防禦和恢複類道具全是從觀察者商店裡買的其他世界的。
並且自己現在的就職年限還不夠,還隻能買防禦和恢複類的道具裝備。
“所以,你想針對我們團裡全是些有缺陷的團員說些什麼?”疑月問道。
“我覺得我們團叫做老弱病殘冒險團怎麼樣?”
果然,狗嘴裡絕對吐不出象牙來。
“你看啊團長。”默還在為自己取的名字辯解,指著明麵上年紀最大的墨蕪:“老”
然後又指著沒有攻擊能力的疑月:“弱”
接著將魔爪指向了患有魔力萎縮症的青衣:“病”
“雖然團裡缺個殘疾的,但也不影響嘛。我覺的叫老弱病殘冒險團絕對沒有問題。”
“不,我想殘也有了。”疑月麵無表情的說道。
“誰呀?是皓吻還是蘭黍?他們兩哪兒有殘疾,我怎麼沒有發現呢?”
疑月指向了默說:“你,腦殘也是殘。”
“……”
“團長,不帶這樣的,我好心給你提建議,怎麼還能對我進行人身攻擊呢?”
“你的想法很好。”疑月刻意停頓了一下,看著默驕傲的表情說道:“下次彆想了。”
“……”
就在一行人打鬨的時候,距離村子隻有一街之隔的集市裡突然產生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
突如其來的爆炸似乎是打開了幾人的某種開關,幾乎是下意識的將伯青、疑月和兩個小家夥護在了最裡麵。
蘭黍將一直背在身後的大劍橫在自己麵前擋在人群的最前麵,最不著調的默也是第一時間掏出了自己的折疊機關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爬到了附近最高的房頂上警惕的掃視著四周。青衣也拿起了自己一直放在儲物道具中的法杖隨時準備好勾勒魔法紋路。
反應最慢的是很久沒有經曆過戰鬥的墨蕪,但也第一時間給蘭黍身上套了好幾個魔法護盾和強化魔法。
曉小和曉可躲進了疑月的懷裡,伯青也拿出一個防禦道具啟動生成了一個護盾。
這一切幾乎都是在下意識的情況下完成的。她們這些家夥雖然都各有各的問題,但畢竟也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冒險者了,絕對稱不上菜。
現場唯一沒有反應的就是疑月了,介於曾經被草食種單殺過,現在的疑月每時每刻都將防禦立場打開著。
彆說隻是一聲爆炸聲,就是直接在他麵前爆炸,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團長,好像是隔壁集市區有東西打起來了,要不要去看看?”房頂上的默問道,從她的高度看過去,隱隱約約能看見集市區冒起了一陣爆炸後產生的煙霧。
“也沒聽說有魔物跑出來了呀。”伯青表情變得有些難看,距離冒險者公會這麼近的集市出了問題,這就是他們冒險者公會的失職。
沒出什麼大亂子還好,要是因為這樣的事影響了狐人村民眾對冒險者的感觀就壞事兒了。
“哪些個吃飽了撐著沒事兒乾的,敢在這個地方鬨事兒?”伯青一臉嚴肅的對著疑月說道:“疑月,幫個忙。陪我去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家夥。”
“沒問題。”反正接下來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更何況平時伯青也沒少給疑月幫忙,於情於理疑月都沒有拒絕的理由。
“默,你先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隨後就到。”疑月對著還趴在房頂上的默喊道。
“知道了,團長你們要趕緊過來哦。”默一邊說著,一邊在房頂上奔跑了起來。
“你注意點,彆把人家房頂踩塌了。”疑月看著在彆人房頂上飛簷走壁的默提醒道,這兒可不是破舊世界,這裡的房頂踩壞了是要賠的。
“知道了——”默的聲音越來越遠。
“這家夥要是哪天不乾冒險者這一行了,去當個飛簷走壁的江洋大盜也是能養活自己的吧。”伯青看著遠去的默小聲吐槽道。
“怎麼不能呢?冒險者監獄裡一日三餐還是包的。”墨蕪跟著伯青吐槽道。
“行了行了,咱們也快走吧。”疑月打斷了他們的吐槽,“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集市區裡,一隻長著鱗片的熊型生物正在自己主人的帶領下麵獨自對麵著麵前的幾個冒險者。
“鹿任賈,法術準備。麅薈翼,給我續上護盾和強化,這個犬陽的東西,今天不把他屎打出來我算他拉的乾淨。”為首的近衛一臉凶狠的說道。自己引以為傲的俊俏麵龐竟然被眼前的家夥弄傷了,要是留下了疤痕破相了自己還怎麼去勾搭小妹妹?
“瑪德,曹戝,有本事和老子一對一呀。有膽子勾搭我老婆,沒本事麵對是吧?”對麵的馴獸師對著對麵的幾人破口大罵,“勾搭完自己老婆還躲在自己隊友後麵,還是不是個男人拉?”
“瑪德,光頭羌。說人家勾搭你老婆,你倒是拿出證據來呀,啊,就憑你上嘴皮碰下嘴皮就想誣陷我隊友?我呸。你家那位都三十多了,我們曹戝可還是個十八歲的孩子呢。還我家曹戝勾搭你老婆?也不看看自己老婆什麼樣?嗬~忒。惡心。”近衛一頓嘴炮不帶停的,在惡心對麵的同時還不忘安慰自家道具師,“曹戝啊,彆怕。有老子鴞白蓮在,對麵這個光頭羌和他的那隻臭狗熊就彆想靠近你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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