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羽龍?”雪麟兒一時有些摸不清楚墨蕪想要做些什麼。
墨蕪也沒賣關子,向雪麟兒解釋了起來:“我們這次拜訪的是已經三百多年沒有出過世的羽族,我現在最不確定的就是羽族對外界的態度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畢竟羽族當年是被永恒王國背刺過的,而當年永恒王國造出來的孽有沒有隨著它的崩塌而消散,我們還不知道。
這次去拜訪羽族,想要解決那些魔族倒是其次,主要的目的還是想要讓純血羽族重新出現在世人的眼前,就像龍人族一樣。”
說到這裡,墨蕪還幽怨地看了雪麟兒一眼:“其實本來我們也能將寒麟族吸收進冒險者公會的,但嫂子你就是不肯告訴我們寒麟族的位置。”
“我嫁給你大哥已經是違反了我族的祖訓了,怎麼能再繼續違背下去呢?”雪麟兒輕輕地敲了一下墨蕪的腦袋。
“不說這些。羽龍對羽族人有特殊的吸引力,所以這次我們也想用羽龍為我們這次的拜訪增加一點籌碼。就看嫂子肯不肯借我們羽龍一用了。”
此時,在一旁安靜地聽著的疑月也看向了輝。
輝是媋最初的造物之一,她身上的神性也和媋如出一轍。
那些素未謀麵的羽族就算不給自己麵子,但怎麼的也得給輝一個麵子吧。畢竟如果媋沒有其他的造物偷偷摸摸地進入主世界的話,輝就是這世間媋唯一的代表了。
至於小喵,她雖然也是媋的造物之一,但以她的腦子,還是算了吧。
而且輝的外表也不像飛鷹那麼具有威脅性,雖然看上去還是有一點威嚴的。但殲20和運20雖然都是飛機,但還是有區彆的。雖然這架運20的核心其實是一架殲星艦,但外表上看不出來呀!
騎著輝過去怎麼的都比騎著飛鷹過去要更像是來和平交流而不是去武裝鎮壓的吧。
“我倒不是不想借。”雪麟兒說道。
一般來說說出這句話就代表著確實不想借……
不過這次是二般情況。
“我與羽龍並沒有建立契約法術,所以我也指揮不了羽龍。雖然羽龍平時也很聽我的話,但是這樣的事情還是需要羽龍自己同意才行。”
馴獸師會與魔寵建立起一種契約,這種契約實際上就是一種主仆契約。
被契約約束的魔寵在某種程度上就是馴獸師的奴隸,馴獸師讓它往東它絕對不敢往西。有了這份契約以後魔寵的全部將在馴獸師眼裡一覽無餘,馴獸師想怎麼玩弄魔寵就怎麼玩弄魔寵。
順帶一提,這玩意是以前的奴隸契約稍微改變了一下魔力紋路的來的。
輝是世界意誌的造物,無論從什麼角度來說都不可能讓彆人刻印上這種有傷尊嚴的契約。
更何況輝身上的神性比小喵還要高出不少,向馴獸師展示全部?怕不是馴獸師刻印上契約第一時間就被這股神性淨化的渣都不剩了吧。
輝想在主世界尋找到一個合眼緣的漂亮妹妹很難的,可不能把彆人玩壞了。
“這樣啊……”墨蕪‘看’向了輝。
因為自己身上也有神性的關係,羽龍其實也很願意親近自己。
但是能不能讓不愛動彈的羽龍為了自己跑到那麼遠的地方,自己也不能確定。
不過……
墨蕪又將感知魔法聚焦到疑月的身上。
自己可能沒有那麼大的麵子,但這個神秘的團長可就不一定了。
疑月倒是沒有注意到墨蕪的‘目光’而是看向了輝。
“輝,跟我走一趟不?”疑月向著輝傳音道。
會很果斷地將腦袋湊到了疑月麵前,討好似的說道:“舅舅想讓我跟著一起去,我肯定是義不容辭的呀。”
“誒,今天可就怪了,雖然平時羽龍也很親近彆人,但這麼主動倒是不多見啊。”雪麟兒有些吃驚地說道。
平時的羽龍就像一位溫柔的女王一樣,雖然也會回應彆人的愛撫和誇讚。但可沒有過這麼主動過,一直是一副高冷的模樣。上次這樣的舉動還是三十年前非要跟著自己回家的時候。
而這次……主動的甚至有些舔狗了。
輝也聽見了雪麟兒的話,也湊了過去用自己的腦袋蹭了蹭雪麟兒。
放心,我和這個乾舅舅隻是臣服於他的淫威而已,我和你才是天下第一好。
“好了好了,這麼大了怎麼還是喜歡撒嬌。”雪麟兒撫摸著輝的羽毛。
墨蕪看著疑月,為什麼自己都不會感到驚訝了呢?
果然啊,習慣是可怕的,自己現在都已經習慣團長身邊的各種各樣的奇跡了。
現在哪怕團長告訴自己是那位神明的弟弟自己可能都不會感到驚訝吧。
“……”
“路上記得注意安全哦。”
疑月和墨蕪也騎上了輝的背,而一早就在輝的背上趴著的氿芊芊已經蓋著輝背上的羽毛睡著了。
“這次倒是沾了團長的光了,我還從來沒有騎過羽龍呢。”雖然不感到奇怪,但該試探的還是要走一走程序的。
“可能是我比較和羽龍的眼緣吧。”疑月含糊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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