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欠——”遠在千星的墨九月又打了一個噴嚏。
揉了揉鼻子,墨九月不由得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又有誰再念叨我?”
“誰知道呢?你這家夥我們又看不著,鬼知道在什麼地方又招惹了誰家的小姑娘。”白蛇話中夾槍帶棒的。
“小心我告你誹謗啊,結婚後除了不白,我也算得上潔身自好了。
每天光是應付你們幾個都讓我有些筋疲力儘了。我還哪兒有時間去招惹什麼小姑娘?”墨九月揪著懷裡白蛇的小臉蛋。
“又揪我臉!墨九月我和你拚了!”白蛇掙脫了墨九月的魔爪,張牙舞爪的就要和墨九月練上一練。
但就白蛇那嬌小的身材怎麼會是墨九月的對手,沒兩下就被墨九月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動彈不得。
“嘿,小樣,還想和我鬥?”
“行了,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和小孩子似的。”珞潔懷裡抱著睡著的無悔,阻止了兩人的打鬨。
“這倆不就是小孩兒嘛。”墨不白靠在珞潔的肩上說道:“白蛇姐是外表像小孩子,九月這家夥外表倒是像個男人,可他現在也才五十來歲,按照他們巨龍的年紀,離成年還有四十幾年呢。”
“那你們晚上壓榨我,算不算壓榨未成年?”墨九月看著墨不白笑著說道。
“那你去告我們唄,帶著白蛇姐去。到時候看看他們是抓白蛇姐,還是抓你。要不要我給你預約一下千星的審判庭?”
“得了吧。”墨九月拿起一塊糕點,喂到白蛇的嘴邊:“你們精靈族的那些個長老看我不慣也不是一年兩年了。
估計要真進了審判庭,他們弄死我的膽子沒有,但一份驅逐令把我驅逐出千星永不準進入的膽子還是有的。”
墨九月的所作所為也稱得上把那些長老臉丟到地上還踩了兩腳。平均每年一到兩次視彆人王城的各種防禦手段於無物。
不但有事沒事的在精靈族的神樹上進進出出,甚至晚上還在他們千星王國的君王身上進進出出……
他們想弄死墨九月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隻是打不過墨九月而已。
但凡能和墨九月五五開,他們絕對會在王城周圍樹一個牌子,上麵就寫墨九月與狗不得進入。
可惜,他們不但打不過墨九月,甚至現在對於墨九月時不時的這麼一出都已經習慣了。
就和女性每個月都有的那幾天一樣,現在的精靈族高層都已經見怪不怪了,甚至那年墨九月沒來他們都要奇怪一下是不是冒險者公會出什麼事情了。
“現在已經好多了。”墨不白拿起桌上的一顆糖果,含在嘴裡:“自從無悔出生後的這幾年,那些長老們對你的態度都好太多了好吧。”
“我沒看出來,每次我過來他們都沒給過我什麼好臉色。”墨九月搖了搖頭說道。
“廢話,誰會對一個翻窗子進入彆人閨女閨房的小黃毛什麼好臉色?更何況這個閨女還是整個王國血統最高貴的……閨女。”
白蛇將嘴裡的糕點咽了下去:“你自己還不是說過嗎,要是有哪個小黃毛敢勾引我們閨女,你能把他細細的切成哨子。”
“那能一樣嗎?”墨九月白了一眼白蛇,自家老婆怎麼老喜歡拆自己台子呢。
“其實最近幾年的長老們已經對你的態度好太多了。”墨不白站起來活動了一下四肢:“他們這幾年都沒紮你小人了……至少沒當著我的麵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