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場麵一時之間有點尷尬。
kev哪怕是刺中了扶搖的眉心,但他卻無論怎麼用力都不能再寸進一絲,就這麼尷尬的僵在了原地。
當然,kev並不是想要殺扶搖,而是想要證明自己的實力。
對於他們來說,腦部不是要害,心臟也不是要害。
隻要身體內的細胞結構還有一絲尚存,他們便能再次複生。
而則是扶搖麵臨著被人用劍指的窘境,突然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的心裡不禁有些後悔。
大意了,剛才腦子光想著裝x。
幾秒後,找到最佳解決方法的扶搖果斷丟下手中劫滅,隨後微微舉起雙手,臉上淺淺一笑。
“我投降。”
“……。”
kev一瞬間被乾沉默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眼前這一幕有些熟悉,就好像是曾經的那誰也對他這麼做過一樣。
收回手中的救世王劍,kev放棄了對扶搖的破防。
剛才他已經清楚的明白了一件事情,
兩者之間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說是螢火和皓月都不為過。
破防都破不了,這怎麼打?
以往隻有彆人仰望他的份,可現在,他也成為了仰望彆人的存在。
少頃,明滅不定的炫彩光芒從kev身上閃過。
當光芒散去之後,kev變回了那個陽光帥氣的大男孩。
隻是他那湛藍色的瞳孔卻和以往的溫和不同,仿佛兩團萬年不化的玄冰,平靜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他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其實,你早就發現我了,對吧。”
此次他接管凱文的身體,並不僅僅隻是為了展現出自己的實力,更多的還是想要和扶搖對話。
從第三次大崩壞他降臨以來,到後麵他第一次見扶搖,再到現在。
他對於這個不存於過往記憶中的男人越來越困惑。
雷之律者,風之律者被他輕易擊殺,兩位律者造成的傷害比他上一世降低了不知幾多。
並且從死之律者開始,後麵的律者更是連一絲細微的波瀾都沒有掀起。
一場大崩壞下來,竟然連一個人都沒有因此而受到傷害。
這怎麼能讓他不疑惑?不讓他困頓?
要知道,上一世隨著律者的次序越來越後,律者造成的破壞那是一個比一個高。
先是小鎮,再是城市,最後是大陸。
這還隻是範圍性傷害,更彆提那些因此而死亡的人類了。
另外,扶搖還能隨意的虛空造物,甚至是連神之鍵係列武器都不在話下。
隻要有人需要,他便能徒手捏造。
威力和原版不能說是一模一樣,隻能說是更勝一籌,仿佛他製造的神之鍵是原先的ps版本一般。
這份能力在哪怕是擁有終焉之力的他看來,也是恐怖異常。
他承認,第一律者的能力的確能做到這一點,但是絕對不容易,更不可能像扶搖一樣大白菜似的隨便批發。
他所構建的神之鍵,充其量隻不過是一種次級的模仿罷了。
在不談論虛數能量消耗的情況下,他所構造的神之鍵隻得其原本的部分權能,在特殊的情況下可以暫時達到原本神之鍵的程度。
但這隻是暫時,並不能完完全全的替代原本的神之鍵,更彆說超越其原本的存在了。
裡麵的緣由他也清楚,那就是缺少了完完全全的律者核心。
降服終焉之力的他,對於這一點也毫無辦法。
他終究不是正統的終焉律者,擁有著全部的律者大權。
宛如神話中普羅米修斯,他隻是竊取了一份終結一切的力量。
至於原本的終焉能不能隨便構建律者核心?
他不知道,反正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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