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昊馬上明白了媽媽的心思,輕聲說道,“媽媽,早上你們走後,山穀裡就來了一大群人,我害怕他們欺負我們,就帶著花狐他們去了老林子。”
一聽到‘老林子’三個字,華紅蓮還沒有來得及說話,華紅英就先著急了,大聲嗬斥道,“你這娃,你跑去老林子去做啥?你就不怕遇見狼群嗎?”
“就算是族人中有人打你,總還是有命在的呀,你呀你,這是要擔心死姨姨了。”
“我。。。”太昊愣住了,一向以蠻橫著稱的姨姨,啥時候變得這麼善良了?竟然還關心起自己的安危來了?
此時,花狐帶著黑悶娃和白胖墩走出了山洞,繞過破敗的灌木叢,走到華紅蓮跟前打了聲招呼,“姨姨,你們今晚回來的這麼早?”
黑悶娃打量過華紅英和華紅蓮後,輕呼道,“姨姨,你們不是去煉鹽巴去了麼?咋沒見你們背回來的鹽巴袋子哩?”
“就是,就是。”
白胖墩也跟著附和道,“姨姨,你們該不會是遇見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了吧?剛才我們幾個還在說哩,今個煉鹽巴的人多,煉製的鹽巴就多,晚上還能帶上多餘的鹽巴去一趟羅盤城換粟米哩。”
“換啥粟米?”
華紅英馬上就怒了,“之前去羅盤城換回來的粟米現在還在馬匪手裡呢,這要是再換回來粟米,還不得便宜那些馬匪了?”
“啥馬匪?”
黑悶娃吃驚地問道,“粟米不是被挑到黑水源村去了麼?咋的又跑到馬匪手裡去了呢?”
花狐和白胖墩也是一臉的驚愕,瞪著眼看向華紅英,又看向華紅蓮期待得到心裡所想的疑問。
透過山洞裡邊灶台下的火堆映射出來的光亮,太昊注意到了媽媽和姨姨的臉色都不是很好,很大可能就與外公華遂梁和堂舅華紅雨挑走的那四籮筐粟米有關。
太昊在反應過來後,立刻看向媽媽問道,“媽媽,姨姨說的是真的嗎?”
“嗯嗯。”
華紅蓮沉著臉點了點頭,說道,“你外爺跟紅雨舅舅挑走的那四籮筐粟米,在回黑水源村的半路上被一群馬匪搶走了,聽你紅雨舅舅說,搶走粟米的那群馬匪,就是在山穀口外跟大鳥群打錘的那些馬匪。”
“哦——”
太昊輕呼一聲,就不再說話了,小心思卻動了起來,‘如果狼小寶跟他的手下沒有遠離,那麼,晚上要不要去見上一麵呢?嘿嘿嘿。’
華紅英眼見華紅蓮說漏了嘴,急忙催促了起來,“紅蓮,彆跟娃說大人的事情,我餓了,咱們快回茅屋煮上些粟米粥,填飽肚子再說。”
“哦哦,這就走,這就走。”
華紅蓮起身,把草籠提在手裡,忽然又想起了什麼,急忙看向太昊,問道,“太昊,你們晚上餓不餓?媽媽這就回去煮粟米粥去。”
花狐急忙說道,“姨姨,我們不餓,你趕緊回去煮粥去吧,你跟紅英姨姨做了一天活計了,想要也很乏了,你們回茅屋去吧,甭管我們。”
“哪,等我一會煮好粟米粥後叫你們,你們就待在山洞裡頭,不要亂跑哦。”華紅蓮還想說話,就被華紅英連拉帶拽的給拖走了。
“先回山洞。”
太昊咧嘴無聲地看向東邊的山穀口方向,笑著揮了揮手,帶頭走回山洞。
花狐怔了一下,馬上就明白了太昊的心思,笑著看了眼東邊的山穀口方向,緊跟在太昊身後。
“花狐莫不是瓜了?”
白胖墩不明白花狐在笑啥,皺緊眉頭看向黑悶娃,小聲詢問道。
“你才瓜了呢。”
黑悶娃白了白胖墩一眼,小聲說道,“你剛才沒有聽見紅蓮姨姨說麼,她們很勤苦的從羅盤城用鹽巴換回來的那四籮筐粟米,被青帝的外爺和堂舅硬給挑走了;”
“本來那四籮筐粟米是要被挑回黑水源村埠子的,半路上卻到了狼小寶手裡了。。。”
“哦——”
白胖墩秒懂黑悶娃說的意思,伸手指向東邊的山穀口方向,急忙問道,“悶娃,你說的意思是。。。”
“嗯嗯!”
黑悶娃急忙笑著點頭,誇讚道,“胖墩,看來你不笨呀,一點就通,嘿嘿嘿,青帝跟花狐的意思就是你想的意思;”
“今晚上估計咱們有活做了,走,先回山洞,看看青帝咋說。”
說罷,兩人對視了一眼,嬉笑著快步走回山洞,跟太昊和花狐一起圍攏在簡易灶台旁邊,盯著火堆,撕長了耳朵。
太昊和花狐臉上的笑意藏也藏不住,乾脆就喜笑顏開地把笑容掛在臉上。
太昊率先提起話語,“嘿嘿,花狐,你說咱們晚上是不是該去外麵走一趟?找那個狼臉男人跟那個豬臉男人談一談心?”
“哈哈哈,那是應該的了。”
花狐嬉笑著附和道,“隻是,咱們得避開姨姨,不能讓叫姨姨知道咱們出山穀去。”
黑悶娃急忙說道,“哪,是不是得等到姨姨睡著後,咱們再出山穀?”
“你說哩?”花狐嬉笑著問道。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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